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孑然妒火烧的正盛,他也顺势躺下,小心的把菩然的一条手臂抱在怀中才满足的闭眼睡去。
夜风微凉,竹叶细响。
似乎有许多人在捂嘴笑。
幸福着,就足够了。
笑死,他俩是心满意足了,但菩然睡得是一点都不舒服。
向左边翻身碰上一堵肉墙,往右边翻又是撞上一堵,困在狭窄的正中间胳膊都伸不开,睡梦中,已经开始不爽了。
拳出的利落果断,两个上勾拳英勇出击。
“唔……”
“嘶……”
两人被剧痛惊醒,捂着要散架的下颚害怕的离她三丈远。
色欲大哭:我的下颚骨是不是粉碎了?
暴怒一声不吭,郁闷的盘腿坐起,想揉下巴又不敢去碰,显然也是疼的厉害。
直到天亮,菩然一夜好眠,伸个懒腰起身时,瞧见自己身旁一左一右坐了两只大熊猫。
“眼睛怎么回事,你们通宵了?”
二人:“……”
你说呢!
好痛的!
我说什么说,我睡着了又不知道你们去哪里鬼混了,要这熊猫眼是被别人打的,我能笑你们一辈子。
一说熊猫,她又想起裁决者了。
碎空好啊,不仅是人才辈出,更是性格迥异,搞得她探索欲望又强了。
“好了,我们回家!”
师妹发出号令,两人这才高兴些。
“今天去脱审判者的衣服吧,他又会是什么类型?”
菩然摸着下巴考究地走远,直至她翻身上马两人都没回过神。
先前扬起的嘴角简直是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反转,下压的好扫兴。
暴怒再三确认:“男人?”
色欲悲痛点头:“男人!”
暴怒一噎,沉默后继续道:“脱过你的没?”
色欲凄凉:“我倒贴她都不要。”
暴怒:“……”
那你有点惨。
要是我倒贴她肯定是要的,毕竟我传国玺都给了,身后还有整个赤昭,这份大礼她舍得不要?
想着暴怒同情的拍拍他的肩,随后翻身上马:“今日瞧着你可怜,我便不拿你练手了。”
色欲:“?”
谢谢……?
不对,你回来,把话说清楚,难道你就能比我好到哪里去吗!
菩然带着二人回宫,关于陛下未归的那一夜,谣言如风吹的蒲公英,一下四散皇城,传的疯狂。
碎空全员陛下激推!
此刻正火冒三丈!
天杀的狐媚子!细细交代那一夜你们做了什么,我们要手刃你们!
这可给裁决者忙坏了,社畜顶着黑眼圈不情不愿的跑来,冰冷至极的嗓音带着指责和委屈:“您能不能按规矩办事。”
先选妃,选完后随你怎么搞。
“还有,陛下,这半个月我休息。”
别再把我气来了可以么!
菩然正在美美用膳,放下筷子端起酸梅汁就是一大口,道:“说完了吗?”
裁决者警觉:“说完了。”
你要干什么?
“说完了就去把审判者叫来吧,饭后来点娱乐消遣。”
“……”
“顺带给他做下心理准备,脱是一定要脱的。”
“……”
裁决者转身走出大殿时还是浑浑噩噩的。
感觉以后他们三个都没脸做人了,最后守着的一点秘密全被陛下扒个干净。
这个女人永远不会知道,我们为了维持人前高冷伟岸的形象,背地里到底做了多少牺牲。
陛下,讨厌鬼。
历代君主中最讨厌的一个!
那必须的,其他的敬你们还来不及,谁能想起去扒你们皮下啊?
菩然:等下就要拆审判者盲盒了哦(激动搓手手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