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研究员的肩膀,对温言道。
要是水君就是为了打死他这个当代烈阳。
“你别看到谁出现在德城附近,就这幅表情好不好。
以前可能有,也有可能是以前的鬼神,没有因为末法消散,现在也没有复苏。
等到温言离开,总部的实验室里,被困在小盒子里的水球,便渐渐的缩小,最后消失不见。
这次来,一方面是祭拜一下故人,二来,也是警醒一下自己。”
至于脱掉手环,更是毫无办法,那些人都没法触发手环化作水流的形态。
“那就好,过几天就是南武郡演武最后阶段了,你要来嘛?”
“我什么都没说!”温言都无语了,他只是在想别的事情而已。
温言伸出手,手腕上的水流,缓缓游动着,落入到小盒子里,化作一团水球。
不是谁都想去走歪路的。
“咦,不是都完了吗?”温言有些意外。
蔡黑子可是连自己前列腺造反,都能顺手甩锅出去的人!
“我想了想,我还是想想办法,看看怎么把这个东西,留在部里吧。”
他说话我都听的半懂不懂的,我是真不知道啊。
“这次的事,终南山的人怎么说?”
“这东西不管了么?”
他已经开始感觉到压力了。
“我也觉得水君不至于弄个小玩意来暗杀我,但其他,我都不确定了。”
“前辈太抬举我了,我最多也就是练练武而已。”
那种无形的压力,一下子变得特别重。
但师门是干什么的?
“你这也是有心了。”风遥再旁边捧了一句。
茅山掌教可能会传他闪电奔雷拳。”
也不知道水君是怎么做到的,要是随手就能整出来这种东西,那用单纯的力量来判定,恐怕就没太大意义了。
“……”
“目前还没到。”
眼看水鬼似乎被吓坏了,温言有些意外。
黄智极恍然,他满脸遗憾地叹了口气。
他伸出手指,敲了敲,连声音都像是金属,而且非常坚硬。
那时候,这位师兄还挺照顾我的,如今他误入歧途,身死道消。
“你们要是能带走,就赶紧带走,别看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在下黄智极,你身上阳气这么重,一定是扶余温言吧。”
“能让我检测一下不?”
那边的前辈,倒是挺惋惜的。
聊了几句,客套完之后,风遥就指了指那香炉。
虽说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个人如何选择,跟师门关系不是最大的。
纯比拳脚吧,他大概也知道自己是什么水平,这种需要苦练和经验的东西,他凭什么比那些童子功,辛辛苦苦练了二十年,还在一线磨砺过的人厉害?
温言都没去见蔡启东,生怕蔡启东想起来,昨天晚上是梦到了他。
毕竟只是一郡之地的演武,虽然有其他郡的人,规格却并不是最高的,这种情况,让秦坤上吧,显得有点欺负人。
扶余山的规矩其实也很多,这些年遣散下山,让其自行去谋生的弟子也不少。
万一托梦的时候被打死了,他本人也不会死,顶多就是惊醒而已。
连烈阳部这种按理说是规矩最死板,程序最多的地方,都在积极跟上时代的变化。
达到标准的人,一直都是今年多点,明年少点,后年就没人了。
只是,我怕引起误会,就没敢靠近那边。”
不知为何,就这么一眼,就这么一瞬间,他就感觉他的太奶在向他招手了。
以烈阳部现在的水平,他们都弄不明白这个看起来很简单的手环,到底是怎么搞出来的。
“我就算了,很多手段都不能用,用了我又怕收不住手,把人打死了。”
风遥眉头微蹙,看了一眼就道。
“南武郡也开始招收阿飘了?”
“这个东西,我带走了。”
再加上解厄水官箓的亲和,控制这一点点水流,会变得非常顺畅。
但是想了想,的确没必要太过于敏感,人家是茅山掌教弟子,恐怕别的东西摆在人家面前,人家都未必愿意去看。
人家就说了,他们也想多招弟子,可惜标准一直都在那。
再过几年,若是他进境不错,又能通过各种考核。
风遥瞥了一眼温言,眼神里带着一点怪异。
看着对方那骇人的目光,温言头皮发麻,总感觉这位是不是要把他带回实验室里切片。
但你要是去跟他打,估计以你的阳气,只是绽放,就显得有些欺负他了。
他还以为在他躺在冥土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