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装。
林一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虽然来之前，她也曾预想过会是这个结果，但是真的从黄叔口中得到答案，林一的心里还是免不了失落。
好不容易想到一个可能的线索，结果还断了。
林一笑了笑：“没事了黄叔，我就是随便问问。
对了，云记我看已经重新装潢的差不多了，可以重新营业了吧？”
对林一来说，不管云记到底能不能给她线索，她都要好好经营下去。
黄叔点点头：“嗯，本来我还想着这两天联系你商量一下，没想到你就直接过来了。
一一小姐，既然你来了，那我们就商量一下开业的事。”
……
绿城苑。
叶芸被沈寂抱着，并没有马上挣脱。
她闭着眼睛，略带贪心地汲取着沈寂身上那久违的，熟悉的气息。
同样的，沈寂也在回味着抱着叶芸的感觉。
他仿佛，已经有一个世纪那么久，没有将叶芸拥入怀中了。
果然，只有抱着叶芸，他的心才会不感觉到空洞，他才是活着的。
空气安静着。
沈寂下颚抵着叶芸的发顶，轻柔地，小心翼翼地摩挲着。
他不敢动作太大，也不敢开口，生怕眼前的一切只是个梦。
叶芸缓缓的睁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足够了。
是梦，总要醒的，不管是对沈寂，还是对她。
叶芸用力捏紧着手指，强迫自己用最冷漠，余华无动于衷的声音，低低说道：“沈寂，我们已经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