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睚眦?这个不是自己正要捉的吗?”“兰生厚”有点激动地端详着睚眦。
一开始进来的时候没注意看,只是觉得他长得很丑,也有点奇怪。现在看他,怎么看都像是妖怪。
他心里又暗咐道:“他既然是妖怪,那眼前这个女王生了他。那这个女王也是妖怪?还是这个女王跟妖怪通奸生下了睚眦?”
“母上,他明显在胡扯!妖怪要是把他掠走了,他现在怎么能这样毫发无损的回来?”睚眦一看他的母亲居然护着他的弟弟,气得脸红得跟被煮熟的螃蟹一样。
兰一云一听问得很有道理,对睚眦点了点头,然后转过头来,把目光像一把利箭一样地射向“兰生厚”。
&34;兰生厚”不慌不忙地对兰一云说道:
“它放走我的时候,我也很奇怪,就问了它。它回答我说,它都不知道当初为什么要把我捉来的,所以只好把我放了。”
睚眦一听这么荒诞不经的说辞,气得咬牙切齿,脸憋得通红。
要不是因为他的母亲在这里,他真想过去把他的弟弟嘴撕烂,然后再把他整个人撕得粉碎。
他大声地朝“兰生厚”吼道:
“你一派胡言!它肯定想好了为什么要捉你,才捉你出去的!
怎么可能冒那么大风险,费那么大劲,把你捉出去了,却不知道为什么?!这不是搞笑吗?!”
“兰生厚”要的就是他这句话,大声笑道:
“哈哈,你说得对!昨天晚上我费那么大的劲,去刺母后是为了什么?”
睚眦一下没反应过来,脑袋一下空白,愣在那里,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想了一下,脱口而出:
“谁知道?你自己做的事,自己清楚。说不定你想谋朝篡位!”
“那就更说不过去了,母后要是死了,能当上国王的可是你!”“兰生厚”眼光咄咄逼人地看着睚眦。
睚眦自觉理亏,一时想不到怎么反驳,支支吾吾了半天,更是半句也没憋出来。
“好了!我知道了,昨天就是一场误会!你回来就好!”兰一云皱着眉头看着“兰生厚”说道。
睚眦看兰一云离开了,凑过来轻声地说道:
“你嘴皮子磨得再厉害,也没用。你会死得很难看的!”
“这样啊!我好久没死过了,你倒要看看你让我怎么死得难看?”“兰生厚”挑着眉毛回道。
睚眦刚想要说什么,突然他的“弟弟”,居然调皮地在他鼻子上狠狠地捏了一下,“有种我们就到城门外去单挑。”,说完拂袖而去。
睚眦痛得嗷嗷地叫了几声,满脸通红得好像血都要喷出来了,两脚一跳蹦了起来,用它那针眼的小鼻孔,大口大口地呼着气,差点没气晕过去。
过一会儿,回过神来,他不管不顾地朝着那“兰生厚”奔去。
等他出大堂门来时,却发现那“兰生厚”早已不见踪影。
这时,他的脑袋已经完全被那仇恨占据了。
平时,别人只要碰了他一下,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一定要碰回去才解气。
今天“兰生厚”对他的冒犯,已经属于不共戴天的仇恨了,此仇不报,他以后就不姓睚了!
他也不管这“兰生厚”为什么跑得这么快!这合理吗?直接飞到了城门外,发现有一个身影往树林的深处跑去,他直接跟了进去。
此时的“兰生厚”已经变回了朱巴,在心里打电话给泰香瓣,叫她们藏好。
睚眦来到森林深处后,他没发现半个人影。
他气得暴跳如雷,大吼一声,他周围的树倒了一片。
变成一片树叶的朱巴,看了心里不禁感叹,神兽就是神兽,果然厉害得很。
&34;兰生厚!你快出来!不是要跟我单挑吗?你个缩头乌龟!”,睚眦一边走着,一边大声吼着。
朱巴不急着出手,一下把一个大石头,变成一个树根,把睚眦绊个狗吃屎。
睚眦气不过一脚把那树根踢飞,痛得嗷嗷地直叫,并用手对着脚指头抚摸了半天。
一会儿,朱巴变成一只小蚊子,直往睚眦的针大的小鼻孔戳去。
睚眦被戳得难受得差点原地蹦起来,直接一巴掌朝自己的鼻子打过去,因为力道没控制住,痛得他一边摸着鼻子,一边痛苦地呻吟着。
朱巴玩得很上头,他又直接变成一只苍蝇,朝睚眦的耳朵飞去。
睚眦正在气头上,正有力无处使,一看一只苍蝇飞了过来,直接看准时机一巴掌拍了过去。
朱巴一下被它拍得晕头转向,现出了原形,重重地撞向周围的树,那些树“咯吱,咯吱”地倒了一堆。
“好你个猪头怪!居然变成我弟来耍我!”睚眦咬牙切齿地从身上抽出了一把绣花针。
朱巴睁大了眼睛,还以为他要抽什么神器出来,结果就这?他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