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晚穿着旗袍靠在副驾驶的椅背,受伤的那只手搭在车窗上,右手拿着支点燃的烟,脸颊微醺。违和感明明很强,但在她身上有种莫名的妩媚、乱世佳人的感觉。
“和父亲吵架呢。”
她……
“你怎么在这?”
为什么会来这种地方,什么时候学会抽的烟。
不,她不是。
随然样貌上相似,但性格却截然不同。
“路修这么宽,我不能走?”林风晚笑笑。
“呼——”她吐出嘴里的烟。
“江淮南,橘生淮南则为橘,橘生淮北则为枳。名字是富有诗意,但用淮南二字的人……”
“很多。”
“哎哟,我的姑奶奶耶。”
“我在里面和人周转,你倒好,在这调戏小年轻。”寒鸦左手扶着腰,右手提着高跟鞋,“这鞋差点把我崴了,霉死了。”
“噗嗤。”
“我和他差不多大好吧。而且……他是我同学。”
寒鸦打开主驾驶门:“行了,赶紧走吧,事情办成了。”
林枫晚把钥匙扣扔给寒鸦,冲江淮南挥挥手:“江同学,过几天班上再见吧。”
越野车已经被发动,转眼间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江淮南望着天边黑压压的积雨云,不知如何是好。
“现在去哪儿?。”寒鸦把车停在马路一旁。
“清斋。”
“好。”林枫晚按住寒鸦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我找了代驾,你先去后座休息一会儿,待会到了清斋喝点小粥。”
“嗯。”
代驾骑着电动小黄车很快就到了。
“师傅,麻烦去清斋。”
——
10 :30
清斋里——
寒山已经到了,按照林枫晚的意思点了两份粥,晾在一旁。
寒鸦喝了粥胃总算舒服了。
“霜老大,我见你换礼服还以为你要参加宴会呢。没想到是为了清斋一顿饭而换的。”
“哪个好人家上午喝一瓶白酒,三听啤酒,下午又喝几十杯香槟啊。你告诉我谁,我拜师去。”
寒鸦:“生活嘛,总得有些理想、诗还有远方,才有活的劲头。同时这也是创造主送给人最好的礼物。”
寒山:“姐,你说的诗和远方我不懂。”
林枫晚知道他又在耍皮,用筷子轻敲寒山脑袋。
“嘶。”
寒鸦:“就你皮。”
这个世界是由理想、希望、诗和远方构成的,他们是混沌世界的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