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观。”
李世民握住长孙皇后的手,发现她的手不断在颤抖,说明情况定是不妙,刚才之所以那么说,也是想让李世民不要太过激动,事实上,她自己已经开始害怕了。
多年的夫妻,自然明白对方话里话外的意思,安心之言听听可以,但得能交底,一味的开解,不是最好解劝,而李世民说道:“皇后第一时间来此,辛苦了。
朕为国事所牵绊,然,朕才知道父皇生病,怎么平时好好的,今日怎么就突然发病了呢?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朕已经差人去请孙真人了,这会儿应该在来的路上了,没准已经进宫门了呢。”
这时候,已经有几位御医,不断的在李渊的床榻边忙碌着,李世民本想靠近,但又怕影响御医的诊断。
而这时候,再去看李渊,那面如蜡纸一般,眼睛紧闭,但一听到声响,就时不时的睁开眼睛,但那眼神都黯淡了许多。
李渊满头几乎不见几丝黑发,大部分都是花白了,很多发灰的头发,也都在往白发过渡着,这都是岁月留下的痕迹。
而这时候,太医院的院判柳云峰,走到李世民的身边,拱手施礼,同时他还有个身份,就是孙思邈的门徒,他谨慎的说道:“陛下,太上皇胸有淤堵之气,痰症爆发,本来平日里,就饮酒过度,另外…”
柳云峰没往下说,而是看了看长孙皇后,长孙皇后自然明白,于是她就去门口,等候迎接孙思邈了。
李世民低声问道:“不必忌讳,照实说,朕听着呢,另外什么。”
那柳云峰点头称是,说道:“回陛下,另外,太上皇夜夜笙歌,而且,房欲过度,这肾水嘛,已见枯竭之状了。
微臣这里一时,也没什么太好的办法了,微臣师弟刘神威与臣一同会诊,也是如此说。
臣等希望陛下,能请恩师孙真人来此,只好让他老人家看看了,望陛下不要怪罪微臣,唉。”
李世民听到皇宫医术最好的,太医院院判柳云峰都没办法,况且,那刘神威也是做出判断,他们师兄弟,定不会妄下断言。
李世民也只好接受这个现实了,谁让自己将那么多美女美酒,送到自己父亲李渊身边呢?
而就当他们一筹莫展的时候,弘义宫门前,长孙皇后终于迎来了孙思邈孙真人。
听到声音的李世民,也迎了出来,孙思邈也分别向皇帝皇后见礼,但他马上就投入了对李渊的诊治当中去。
只见孙思邈先是跟自己的徒弟柳云峰,简单的交流一下,又从自己徒弟刘神威那里,查看会诊记录,之后他亲自诊脉,查看李渊的生命体征。
孙思邈,乃是化外之人,本身还是医者,救死扶伤才是他的本职,尘世虚礼,并不能约束他。
况且,李世民和长孙皇后二人,还指望孙思邈能救李渊呢,哪能去计较这些啊。
而经过一刻钟左右的诊断,孙思邈来到了李世民身边,说道:“陛下,太上皇是忧思过度之后,饮酒迷醉了心神。
导致肺部痰症爆发,淤堵了气息,才晕厥过去,好在云峰在此之前,解开了太上皇的痰症,神威又为太上皇推拿一番。
方才贫道施了针法,但只是暂时的压制住,太上皇的心火不再爆发。
但此结症,正是因肾水枯竭,而这样的症状,最好是配合五行调和才好。
肺属金、不旺肾属水,再加上饮酒过度,导致肝属木、却无法梳理五脏之毒。
那这太上皇的身体,必定会每况愈下的,况且,脾属土无法运化药石,这才是麻烦所在。”
李世民听了半天,大多数医学方面的事情,他不是很懂,听到孙思邈都说,很难有办法,这可如何是好啊?
李世民小心的问道:“孙真人,不知朕能做些什么?
可有什么办法,能让父皇好受些,咱们不说治病痊愈,人嘛,到了这个年纪,在所难免。
如果还像如青年人一般,终归是不可能的,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朕也知道这是为难真人了。
但朕身为人子,不能眼看父皇的身体,就这么垮下去啊。
况且,朕想知道,目前可有什么办法,缓解一下也可,难道就没什么效果快些的,虎狼之药,能服用的吗?”
听到这里,站在李世民身边的长孙皇后,都明显一愣,李世民这是要“死马当作活马医”啊,而孙思邈考虑了半天,并未回答。
而是转头看了看在床榻上挣扎的李渊,问道:“陛下,贫道那徒儿,赵王李宽,可在宫中啊?也许他能有什么办法呢?”
啊?他?李宽?一个武痴?先进武器的发明者?昨天还在弘文馆闹了一出,大气磅礴的诗词抄录,正在李世民的案头,没做处理呢。
而且,今早程咬金那大嘴巴说,李宽在弘文馆闹完,又跟一群纨绔子弟,去了长安北巷的青楼喝酒,席间,还赠曲给一位歌姬。
怎么这李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