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兵必胜,正好打击他们,给他们来个透心凉,小小突厥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达不了几天了。”
而身缠绑带,刚刚恢复一点的铁骑营统领高文,此时正脸色苍白,嘴唇无血色的靠在一个木桩上,他也来给将士们当主心骨的。
他有气无力的对席君买说道:“席校尉,现在是冬日啊,哪来秋后的蚂蚱啊?
我们都明白你的意思,放心吧,我们独孤家的家将和铁骑营,誓要与大军共存亡。”
席君买斜眼看了看高文,之后,他点头说道:“高统领能开玩笑了,这说明任何一个铁一般的汉子。
在面对敌人的时候,都不会退缩,我们大唐定会万胜,小小挫折,怎会击垮我们呢?”
紧接着,全军将士们高喊“万胜”。
李宽悄然的来到席君买的身边,小声的说道:“席师兄,突厥可汗颉利的侄子,阿史那欲谷设都出来了,被我的侍卫统领,用火器暗算了。
虽然,他暂时退走,但我感觉他们不会就此放弃的。
不过,我突然想到,这阿史那欲谷设都出来了,那颉利会不会也出了占襄城呢?这也许是个机会啊?”
席君买一听李宽的话,先是心一惊,之后反复的在头脑里预想,随后他也有同样的感觉。
于是,他对李宽说道:“师弟,你的感觉应该没错,从战局的分析,你所说的完全有可能啊。
这确实是个绝好的机会,不过,你的意思是要偷袭占襄?这可是应和了的兵法中的调虎离山啊!”
李宽阴阴的笑道:“我说席师兄啊,苏师兄这都走了几日了啊?你觉得卫公会想不到这里的战局变动吗?
相信英公已经将我来这里的消息,早就传给他了,他会放弃这样的机会吗?
一军统帅,最为厉害之处,就是揣摩对手的心理,且随时做出有利于自己一方的判断。
他颉利越是想证明自己,就越对河西的战事耿耿于怀,同样他非常想吃掉独孤将军的大军。
飞云谷是他布置的舞台,大戏还没唱完呢,他怎么会就此放弃呢?
立威的同时,也是想着要扳回一局才对,他也怕突厥内部有动荡,对他的统治失去信心。
我来飞云谷算是支援和接应大军,而颉利也算是变相的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如若卫公真能把握战局动向的话,他此时应该已经去偷袭占襄城了。
围点打援不可能,最多是让颉利的大军,在占襄和飞云谷之间奔波。
可那颉利要是回援的话,怎么办?我也没什么太好的主意了。”
席君买瞪着眼睛说道:“无论占襄是否被卫公攻下,颉利最怕有人拖住他,或者绕过他,去与卫公汇合,我说的可对?”
李宽嘿嘿笑道:“席师兄猜对了一半,如若占襄城已失,那颉利就如丧家之犬了。
孤军在外,家没了,粮草和辎重,能支撑多久啊?
他也许会孤注一掷的,要返回占襄城,同时他还会聚拢所有城外的突厥大军。
可如果他一时间,拿不回占襄城的话,他只有一条路可走,就是飞云谷。
因为这驿站有你把守,往南他胜算太低,我王叔李道宗的大军在那边,估计已经堵在那里了。
我会将程名振的本部人马留给你,让他们来帮你守住驿站这条路,这样只能让颉利往西逃。
而火麒麟卫,会在山谷之上,等着颉利的大军,给他们留一道大菜尝尝。”
席君买听到这里,虽然,他感觉自己任务也不轻,但程名振的本部人马,可是跟随李宽征战不少时日的,战力不俗,且会使用火器。
思索了半天,他问道:“师弟,你也去飞云谷吗?”
李宽摇头道:“我不去,火麒麟卫独自迎战,他们有固定的战法,我去了,反而不好,发挥不出应有的效果。
我自己一个人去占襄,那里有我布置的一颗钉子,我得亲自去看看,楔进去没有。”
席君买听到这里,刚想阻拦李宽疯狂的决定,但李宽却摆手说道:“别声张,这是个机会。
你独自面对突厥大军,立威的同时,也培养点亲信,军中行走,得有威望才好,我走了。”
说着,李宽转身走了,路过高文身边,说道:“高统领,你如果伤好了,就领着手下,去保护你家小小姐吧,她在独孤将军的营帐呢。”
高文也是头一次见李宽,很诧异这年轻人是谁啊?
看他刚才与席君买说话的样子,定是熟人,而李宽却在高文愣神的时候,已经离开了。
在高文身边军医,却小声的说道:“高统领,他就是赵王李宽,您疗伤的烈酒和针线就是他给的。
另外,士兵没舍得吃的肉干和小药丸,也是他给的。”
高文看着李宽远去的背影,挣扎的起身,向李宽消失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