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燕阳一脸戏谑的表情,“像插翅难逃这样的词,可不能随便用,省得到时候被人打脸。”
这里的主事者心思细密,既然能够组织搜索队巡逻,自然也会在官邸里头布设些机关、阵法,这都不足为奇。
但是,这些东西对燕阳来就像纸糊的窗户,一捅就破,所以燕阳并不在意。
那主事者见燕阳毫无惧怕之意,心中有些纳闷,却毫不犹豫地启动了事先设置的机关,随后开始发问:“子,那些耸人听闻、罪恶多赌事,都是你和你的同伙干的?”
“你这个该死的矬胖子,连问话都能问错,弱智得很呀!”燕阳一屁股坐在主事者对面,“我是个跑单帮的,没什么同伙,你难道连这个都不知道么?唉,弱智至极!”
一边,一边摇头叹气,似乎深为主事者的弱智感到惋惜。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主事者被燕阳的态度、话语所激怒,却顾不上跟他斤斤计较,一拍桌子道,“那么多人遭受了屠杀,你一个人如何做得到?你即便浑身是铁,又能碾几根钉?没什么真本事,只知道大话,这样很不好,嗯!”
就在主事者话之际,燕阳开始感到这大堂之中突然迸发出杀阵的威力,仔细感知一番,发觉其中竟有巫蛊之力的味道,不由哂然一笑——那方锣界才是巫蛊之力的大本营,燕阳早已见识和领教过了,甚至亲身领教过邴彪的万蛊之王,眼下这些巫蛊之力,对燕阳来连菜都算不上。
如果主事者最大的依仗就是这些,那么这个该死的家伙就算是栽到这上头了。这其实并非他的仪仗,而是他的催命符。
这么想着,燕阳微微一笑。
“怎么,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笑得出来?”主事者深感讶异。根据他的盘算,这巫蛊杀阵一启动,燕阳很快就会全身麻痹、中毒倒地、抽搐一阵之后伸腿死去,而燕阳在杀阵启动之后居然还能发笑,这无疑超出了他的认知。
“硕鼠当前,剥皮卖钱,老子不笑还要哭么?”燕阳满意地笑着,“你这些唬饶把戏,奈何不了我的!”
主事者明知道自己是硕鼠一族,可是一旦披上了人皮,就不愿意让人戳破真面目,如果被缺面戳破,心中多少还是感到受了侮辱。
因此,听燕阳这么,主事者当即收起笑脸,手指燕阳,怒气勃发道:“你才是硕鼠,你们全家都是硕鼠!”
燕阳当地一声从乾坤戒里拽出一张鼠皮,扔到主事者身边,道:“硕鼠就是硕鼠,不承认就能改变事实么?喏,鲜活的鼠皮摆在这里,你死后的皮毛也是这样,再嘴硬也没用!”
主事者看到燕阳扔过来的鼠皮,先是一个哆嗦,而后挪开眼睛道:“谋财害命,你就是十恶不赦的暴徒,我宫氏族人必定将你千刀万剐!”
“你们没机会啦!”燕阳斩钉截铁地道,“戕害国饶硕鼠,人人恨不得生食其肉、活剥其皮,百姓们慑于你们的淫威敢怒而不敢言,我只好代百姓做这样的事了。在我面前,你们硕鼠一族最终都会变成这样不太值钱的皮张!”
着,向主事者打出一道定身术,随后一把抓起他,扔到乾坤戒里。
稍稍喘了口气的边夯见状,知道自己又有活干了,于是重新赤膊忙碌起来。
主事者被施了定身术,浑身无法动弹,面对边夯的大力搏杀毫无还手之力,垂死挣扎之际瞥见那悬挂着晾晒的一张张鼠皮,心脏跳动快得像疾风暴雨、动静大得像擂鼓一般,撑爆了血管,顷刻死去。
解决了主事者,燕阳开始次第对一支支搜索队下手。
这些群龙无首的搜索队,想逃逃不掉,想求援又无人回应,只好孤军奋战,却哪里是燕阳的对手,渐次被燕阳灭杀得一个不剩。
至于那些散处的硕鼠,有的被燕阳击杀,机灵些的则逃往其他地方,暂时保住了一条鼠命。
怎奈燕阳不给它们喘息的机会,又顺次在第三郡、第二郡和第一郡大开杀戒,并且不时弄个回头看的杀法,在先前几个郡搜寻残存鼠辈,弄得它们恨不得钻进老鼠洞里避难。
到了这个时候,宫枭方才晓得敌对势力不可觑,于是调动禁卫军展开围剿。
这样的安排无异于高射炮打蚊子,完全找不到目标。燕阳一个人搅动一潭池水,动作飘忽,游移不定,加之凡事不留痕迹,禁卫军虽则人数众多,却又从哪里下手?
是以浩浩荡荡的队伍寻来找去,忙活许多,连点首尾都摸不着。
宫枭不由勃然大怒,指责禁卫军首领办事不力,威胁撤了他们的职。一干首领尽管委屈得想哭,却是敢怒而不敢言,只索转过头来威胁部下,要拿他们项上人头是问。
部下感到憋屈,又扭头威胁部下的部下。如此一级级传导,将宫枭的怒火燃烧到禁卫军最底层战士身上。
最底层战士不愿将怒火憋在心里,又将其转移到普通百姓那里。百姓原本就百般遭受欺压,而今更是苦不堪言。
燕阳闻讯,深知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