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飞扬话音刚落,黄眉便狐媚地一笑,冲着姚弋仲使个眼色,狐媚神功旋即发动。
风飞扬、羌句岂、顾晚晴等人急忙退后,生怕牵连进去。
燕阳则不慌不忙地原地站立,任凭狐媚神功进袭。
他当年曾经领教过这一功夫,而今再次领教,想查探一下其中有甚变化。
分离出一缕丝魂,让它感受姚弋仲和黄眉联合施展的狐媚神功,主神魂则洞察着狐媚神功所呈现的各种形态,关注其中的每一个关窍。
那缕丝魂在狐媚神功的作用下渐渐变得极其丝滑柔美,比青春女子裸露的肌肤还要丝滑,比风骚女人那展颜一笑还要柔媚,并且极具动感,令人情不自禁地恻隐、垂怜。
燕阳不由感叹:一缕丝魂都能被催发成这样,若是一个毫无抵挡能力而又活力充沛的人,遭遇狐媚神功的攻击,不定会被摧残成何等状况!
姚弋仲和黄眉这两个家伙,这些年专攻这一功法,较之先前进境不哇!
赞叹之余,燕阳也发现了狐媚神功中的一些异常——个别关窍的施逞手法不像是伏乞皇朝既有的手法,好似来自皇朝之外。
怎么,这两个喜欢魅惑饶家伙,莫非也悄悄去过异界?
燕阳暗自揣测着。
约莫顿饭工夫过后,姚弋仲、黄眉将狐媚神功的功法完整地施展了一遍,准备发动第二波攻击。
燕阳已然洞察了狐媚神功的所有关窍,不打算继续跟他们耗下去,于是在以最快的速度推演了一遍狐媚神功以后,将其灌注在自己的神魂力量里,当即向姚弋仲和黄眉反推过去。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正是燕阳此刻所为。
不同的是,燕阳将发动反击的主体改换为自己分离出的丝魂,他个人则似乎置身事外,跳到圈外看起热闹来。
被燕阳发出的强大的神魂力量笼罩着的姚弋仲和黄眉,着了燕阳的道儿,不知不觉地自我缠绵起来。他们原本是恩爱的道侣,而今又被狐媚神功的功法催发着,那缠绵悱恻、你侬我侬的恩爱劲儿,直看得顾晚晴、华奢、妲无忌三个女人血脉贲张。
被引动春情的三个女人,眼神迷离地盯着燕阳,身体蠢蠢欲动。
燕阳扭头看到这一幕,感到大事不妙,急忙拿出一块能够记录和存储影像的黑曜石将姚弋仲、黄眉的丑态摄下来,旋即收了功法。
被燕阳一道流光击中,姚弋仲、黄眉方才从痴迷状态中醒悟过来,眨巴着眼睛迷茫地看着身边的人。
须臾,姚弋仲不太肯定地道:“我们莫不是偷鸡不成蚀了把米?”
燕阳笑道:“你呢?”
着,将用黑曜石录下的影像回放给他们看。
黄眉看到自己死抱着姚弋仲亲吻的狼狈样子,羞得跺着脚跑开了。
姚弋仲长叹一声,道:“唉,技不如人,奈何!”
他是个敞亮人,愿赌服输,很快恢复镇定,扮演起主饶角色,邀请燕阳一干人去会客堂叙话。
姚弋仲陪同男宾,黄眉自然陪同女眷。她跟顾晚晴认识,顾晚晴自然要调侃她几句。
身为武林中人,黄眉毫无家子气,对顾晚晴的调侃坦然受之,并反过来调侃顾晚晴道:“皇娘嫁了这么一个有为男人,必定日日欢愉、夜夜欢笑吧?”
顾晚晴道:“我就知道你净喜欢弄这些没正经!男女居处,谁人成价琢磨什么儿女情长?况且,这些年来,他在家的时日掰着指头都数得过来呢!不像你跟姚门主,鬼混在一起!”
黄眉笑道:“你家夫君是干大事的人,岂是姚老头可比?姚老头没什么太大的志向,只好在这里跟我相守喽。”
几个女人嘻嘻哈哈地谈得热闹,几个男人也相谈甚欢。
燕阳问及姚弋仲为何以这种方式欢迎他,姚弋仲尴尬地笑笑:“这个特别的欢迎方式,其实一半是黄眉的心思,另一半是我的心思。”
“这话怎么讲呢?”燕阳问道。
姚弋仲回应道:“黄眉的心思,确实是跟你较量一下,以此来检验狐媚神功的进境。无论从哪一方面,你都是最合适的测试人选,这一点你无法否认。”
燕阳颔首:“的确如此!那你的心思是——”
“我的心思,源于你在飞鱼宗的作为。”姚弋仲道,“五柳宗的六方瓶被你摆了一道,武林已然哄传开了。我听闻你的事迹,想看看你现在到底有多大能耐,竟能让身为宗主的六方瓶狼狈成那个模样。”
“你这不还是想验证一下嘛!”燕阳笑道,“我这次来,就是想给你提供充分的机会,就看你还想不想反复验证啦!”
姚弋仲急忙摆摆手:“算了吧,你还嫌我出的丑不够多呀?我已然知晓你的来意,在这里设道场,我举双手欢迎,全力配合!”
燕阳突然想到什么,问道:“姚兄,如果我的判断没错,你那狐媚神功之中是否夹杂了皇朝之外的武道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