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三年时间,转瞬即逝,自从大赵的和平发展政策,正式实施之后,各国之间,便再也没有冲突开战过,整个世间都好像变得和善了许多。
大赵,京都
赵皇的仁政和经济政策,让如今的大赵,整体经济有了近乎于膨胀的发展,不过才这三年时间,整个大赵的财富,就比三年前多了一倍有余。
就好比此时的京都,集市大道上,到处都是走街串巷的商贩,并且,他们贩卖的,可不是什么粗制滥造的物件,而都是各种工坊出产的精品。
街面上,来往的行人,成群,你来我往,眼神之中都是不尽的笑意。
东齐人,北魏人,西楚人,等等,近乎于各国的商人,学子,在京都的街面上都可以看到,他们或经商,或求学,甚至有很多人,都在京都之中,置房置地,打算长居于此了。
京都的百姓,也都变得越发富裕了,就连当年仅是只能供应有钱人或者贵族的天下楼,京都百姓也能咬咬牙,好好的吃上一顿。
整个大赵,都处于一种蓬勃生机当中。
而就在这种氛围当中,有一个地方,却和如今京都的情况,显得格格不入。
随着三年前,晋王赵钰封府闭门,如日中天,威压天下的晋王赵钰,便再也没有露面过了。
不光如此,就连晋王府邸之人,也都大多幽居府邸,平日里,也就只有一些家丁护卫什么的,出来采买物资而已。
恐怕任谁也不会想到,三年前,晋王府邸那是何等的人声鼎沸,可是,三年后呢?
整个晋王府门前,竟然是一片破败景象,说门可罗雀其实都有些赞扬了,此刻的晋王府邸门前,到处都是残枝败叶,清风抚过,都会扬起不小的沙尘。
民间甚至有流言,如今的晋王赵钰,因为当年之事,抑郁生疾,已然身死道消了。
也正是随着晋王赵钰的退场,晋王府的势力,在一定程度上,收到了极大的冲击。
就好比如此的天下商会,随着老会长叶三病逝,新任会长早已经成为了皇帝陛下的人了。
至于其他的,工坊,酒坊,商队,等等,也大都被赵皇或者是朝廷接管,当年涉猎各方,势力浩大的晋王府,被赵皇和朝廷吞并,晋王府这些年的财富,也成为了滋养大赵的养分了。
对于这些年发生的种种,民间不是没有人反对过,毕竟不管怎么说,晋王赵钰都是大赵的功臣,是他大赵崛起的扛鼎之人。
不就是杀了太多敌国之人吗?人家都打到你家门口了,不反抗宰了他们,难不成还要跪地欢迎他们吗?
因为此事,赵皇在民间的名声,收到了一定程度的冲击,不过,随后赵皇接连的仁政,让百姓们纵然是不忿,纵然是不甘,但也无法真的说赵皇如何了。
当然了,经济上的腾飞,就必然意味着,军事上,大赵采用的,乃是收缩战略。
三年发展时期,国内的军方,小规模的废黜军方配置,层出不穷,都好像是家常便饭了!
就连四方边境,也都开始整备大军,准备开革多余的将士了,纵然是四方边帅纷纷上书,但这种处置,却好像被摆在了明面上,朝堂一方,根本连一步都不愿意退。
尤其是,这段时间以来,赵皇启用了太多文官,文院的那些学子先生们,也纷纷进入朝堂,开始和天下学院的官员们,打起了擂台。
双方真可谓是你争我夺,你方登台我上位,朝堂纷争,都快要到了一种你死我活的状态了。
关键是这还不算是什么,朝堂之上,党争不断,文院党和天下学院一脉争斗,朝堂老臣却好像事不关已,静看如此争端。
也正是因为如此的骚操作,如今的大赵朝堂,在各方看来,都可谓是混乱不堪的。
这样的状态,不说长期以往了,就算是十年八年的,也绝对是要出大问题的。
晋王府邸,后院
偌大的池塘边上,一大一小两个人影,手持长杆,神情紧张的看着眼前的水面,很明显,晋王赵钰正在教儿子钓鱼呢?
“哎,什么时候能够钓到啊?父王,这都是咱们第三次空钩了,是不是您在家待了三年,都把鱼钓完了啊!”
赵钰身边,一个半大小子,满脸的苦楚,看着自已身边的父王,忍不住开口吐槽了起来。
听到亲儿子的吐槽,纵然是赵钰脸皮厚,此刻也不禁有些挂不下脸来。
“臭小子,瞎说什么呢?你等着啊,父王这就给你钓一条大鱼看看,小小年纪,竟然敢怀疑你老爹的手艺?”
赵钰说完,没想到小家伙撇了撇嘴,有些不屑的开口讽刺道:“父王,您上一次抛杆,可也是这样说的!”
瞬间,晋王赵钰的脸就僵持在了那里,这也就是自已的亲儿子了。
但凡换一个人,他都要让他知道,花儿为何这样红了。
就在晋王赵钰有些没面子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