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吧。”
“很至于。”
剑灵道，“鸿蒙修罗经确是宝书。”
“它修炼速度极快，别人三年，你一年。”
“缺点是，对身体高强度的负荷！再加上，不安生的凤凰灵丹。”
“以我推测，在年底，你那肝，最先爆炸。”
姜毅神色微变，肝不能爆。
这爆掉，能是好人吗？
姜毅道：“那带上凤雅丽即可？”
“仅是带上，肯定不行！你需得找冰灵草喂她吃下，才能进行下一步。”
“她恨我，恨得牙根痒痒！哪怕答应，找到机会都得逃跑。”
“我都想好啦。”剑灵教给姜毅一个术法，能连接二人灵魂。
无论凤雅丽逃到何处。
姜毅只要想，她必须乖乖听话办任何事。
“奴隶契约？”姜毅道。
“差不多。”
“我一正派人士，不好干这种事吧。”
“总比宰掉她好吧？”剑灵道。
姜毅想一下，嗯，好死不如赖活着嘛。
他移开剑锋。
笼罩凤雅丽的汹汹杀意消失。
“我改主意啦，不杀你。”
“真哒！”凤雅丽激动大笑。
很快，她镇定心神。
她才不相信，姜毅会好心放过她。
这个家伙是能把主意打在凤凰身上的危险分子。
凤雅丽道：“你想怎么处理我？”
“你想活吗？”姜毅反问道。
“能活，为什么要死？”
姜毅道：“好，咬破指尖，以血勾勒图案。”
“奴隶契约！”凤雅丽立马反应过来。
她在涅槃山庄，算杰出子弟，很多东西她没见过，都了解过。
凤雅丽退后，摆手，“不可能，不可能！我宁愿去死，都不要屈辱地活。”
“这由不得你！”姜毅一步上前。
凤雅丽本能闪躲。
她没躲掉，脖子被姜毅抓住。
“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哦！我不叫陆荣，我叫姜毅。”
“你是姜王府的傻子！”
“没错！我为报仇，什么事都可以做哟。”姜毅硬按着她脑袋，强迫她签下契约。
嗡一声，金光炸开。
凤雅丽额头仿佛多了一圈锁链。
虽很快消失，但她明确感受到自身变化。
姜毅道：“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