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说,“所以我觉得这句话更深层的意思是,想让你知道这件事,所以我们才过来告诉你。”
“那个人呢?”苏今夏问。
张香玉,“我跟他说那件衣服,还在你这,所以让他明天再过来取,不知道会不会再过来。临走之前留了两根金条,我们也带过来。”
从兜里把金条掏出来,金黄的颜色表面有点粗糙。
苏今夏来回走了几步,“他应该不会再来了,听他的口音,你们能不能判断出他是哪里来的人。”
林富贵仔细回忆一番说,“听着像是海口那边的话,那人也不愿意多说话,身上的衣服有点破,看起来脏兮兮的。”
苏今夏,“叔叔,你仔细回忆一下他的穿衣打扮,尽可能地敷衍他身上的穿着,还有身上所有的特征,这些很重要。”
林富贵,“除了衣服破烂,他脚上的鞋也露着脚丫,上面看着有黑灰。那脖子看起来也很脏,像是长期不洗澡似的,凑过来的时候还有一股形容不出来的味道。”
“是煤的味道!”张香玉惊呼说,“现在想一想,那人就像是在煤矿里干活的,我当时压根没有反应过来。
因为我家那头有在煤矿工作的人,身上有一股很重煤的味道,我从小鼻子很灵,能闻到别人闻不到的味道。”
苏今夏想到之前的线索,“人是煤矿工人,这一切就对得上了。”
“夏夏,我们该怎么办?”张香玉急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