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勒索了五千两,为什么告诉我们只有一千两。”
常伍一猜就知道,肯定是沈梦窈说的,真是忘了防她,他一咬牙:“你们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脏活累活都是我们干,我还以为你有多好心呢,结果自己昧下了四千两,还要和我们分那一千两银子。”
不患寡而患不均,几个人心中都不平衡,闹了起来。
常伍脸色铁青,深知一旦信任破裂,这群亡命之徒可能随时反水,甚至对他不利。他强压下怒火,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诚恳。
“兄弟们,你们听我说,这五千两不是那么好拿的。沈梦窈的父亲是国公爷,手上握着兵权,若是知道我们动了他的女儿,我也承担着风险,一时猪油蒙了心,现在他们能筹到钱,也不会报官,可以减少官府的注意。等钱到手,我们分了钱,远走高飞,岂不美哉?”
“哼,说得好听,那你打算怎么分?”一个壮汉不依不饶地追问,一双灼灼的眸子狠狠的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