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举一动皆显英气不凡。
只可惜,是个仆侍,不过给她提鞋也是够的。
“荣锦歌,几天不见,你犬吠的功力长进不少啊。”祈愿牵着谢南栀的手挡在她身前。
荣锦歌冲她翻了个白眼,整个上京城她最烦祈愿!
“我都懒得正眼瞧你,整天仗着阿兄在外为非作歹,没了祁岁,你什么都不是,连给本小姐提鞋都不配!”
“别吵了别吵了,郎君们过来了。”
有人上前劝阻。
荣锦歌噤声,来得正好不是?祈愿站得离水池那般近,只要过去悄悄推一把,害她在众多郎君面前湿身,叫她往后在盛京抬不起头。
“谢南栀,你可要看看我的这些首饰你喜欢不喜欢?”
分散她们的注意力,荣锦歌朝祈愿跑去。
冲过来时,谢南栀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将祈愿往自己身后拦,找准时机踩住她拖地的裙摆。
来人一个趔趄,直直扑进水池。
“噗嗤——”雁回躲在后面笑出声,“干得漂亮!看来主教你的一击毙命你学得极好!”
谢南栀抿唇不作声。
正巧郎君们赶到,见荣锦歌发饰散乱,妆容全污,衣服湿漉漉地贴在身上,里面虚影轮廓隐约可见。
只听她尖叫:“啊——谢南栀,你为何要害我?”
“啊?”谢南栀揣着明白装糊涂,一脸茫然,“不是你要给我看首饰吗?怎么摔了还要怪我?”
几人各执己词,谢辞舟花一般的笑脸转瞬眉头紧锁,怎么又是谢南栀?!
“你来做甚?”毫不客气地责问。
谢南栀努嘴,“我陪阿愿。”
谢辞舟转而看向谢南栀身旁的祈愿,他是邀请了祈愿不错,因为国公府想趋炎附势。
他不敢得罪背靠御史台的祈愿,只好对着谢南栀一顿指责。
“害完父亲祖母不够,现在又想来害我了?谢南栀,你个小女娘怎的心思这般歹毒!”
“滚滚滚,国公府不欢迎你,我也不想见到你。”
谢辞舟招来几名仆侍驱赶谢南栀,奈何人家身后有带刀侍卫撑腰,一时无人上前。
谢辞舟那气就不打一处来,行!他们不上他自己上!
他撩了撩衣袖,居高临下凝视谢南栀,伸手推她肩膀以至人踉跄几步,嘴里还骂骂咧咧:“以后再让我见到你,别怪我不顾往日手足之情,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话音未落。
啪——
一道厚实的闷声响彻云霄。
雁回拔出剑柄抽在谢辞舟俊俏的小白脸上,赫然一道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