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周杉立马走到门口挡住门，不让温瑾出去。
狗腿子似的望着她：“虽然我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我这人有时候还挺靠谱的，你往后要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做的，尽管开口，多个朋友多条路是不是？”
“只是吃顿饭就能让你这么上赶着？周杉，你别不是想挖我的肾吧！”
周杉望着温瑾，嘴角抽了抽：“犯法，宝贝儿。”
“现实生活又不是霸总小说。”
“大家又不是什么非疯即癫的蠢货。”
“你看我像那么不遵纪守法的人吗？”
温瑾望着周杉，点了点头：“像！”
“瞎说，”周杉拉过椅子靠着门坐下来，也不走了，一副我今天一定要等到你的架势。
温瑾靠在椅子上打量着她，眸子带着深究，指尖落在旁边的咖啡杯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姿态带着几分慵懒：“让我猜猜，能让你这么费劲巴拉来勾搭我的，必然不可能是因为我这个人对你而言有多大的价值，你是冲着沈寻舟来的。”
“对吧？”
周杉背脊一僵，没回应温瑾的话。
温瑾继续道：“如果只是平常的事情，你不会这么死乞白赖，要么是沈寻舟让你来找我的，要么是你因为沈寻舟的事情有求于我，前者不可能，那就只剩下后者了。”
“你这人，现实、精明的唯利主义，不会做得罪沈寻舟的事情，那就只有周应了。”
“周应得罪沈寻舟了，自己解决不了，让你搬我过去当救兵！”
操！
周杉心里骂了句脏话，温瑾什么时候变这么强了？
以前那个小白去哪儿了？
被她吃了？
“为什么前者不可能？难道昨晚你跟寻舟哥在一起？”周杉不正面回答， 揪住温瑾话里的八卦。
“是啊！不仅在一起，还睡了，这答案你满意吗？”温瑾将冰咖啡拿起来，抽出几张纸巾垫在杯子底下。
有些嫌弃地看着周杉：“还不走？”
“要我赶你？”
“你今天要是搭把手，城南二医院急诊科的耗材我可以帮你拿下。”
温瑾微微拧眉：“你还有这本事？医院你家的？”
“那你就别管了，我能做到就是了，考虑一下？”周杉见温瑾迟疑，继续道：“光靠黎会，你也只能是饿不死，但发不了大财，我听黎会说过了，你们家设备不行，但耗材没话说。”
“份数！”
“不会比黎会差，”周杉保证。
温瑾了然，点了点头，似乎觉得这买卖可以做：“要我怎么做？”
“什么都不用你做，你就坐着喝喝茶就行了。”
八点半，温瑾收拾东西跟着周杉一起离开。
周杉开着她那辆骚包的粉红色跑车一路进南洋会所的专用停车位。
“你就不好奇是什么事情？”这么淡定？
万一是违背原则呢？
“我问了你就能实话实说？周杉，你不是觉得我傻？频繁地试探我还是不是以前的那个傻子？”
周杉尴尬地摸了摸耳垂：“别这么说嘛！”
“完了，完了，我要完了。”
“沈寻舟来一定弄死我，”周应在时景弘办公室急得团团转。
跟只无头苍蝇似的。
时景弘被他转得头晕，扶着额头叹气：“你坐下来好好说，别转来转去的。”
“程来那个蠢货，妈的！”
时景弘大概也知道了事情经过，上次沈寻舟去视察发现问题，指点一下，对方要是改了就没事儿了。
可偏偏，程来把大家都当傻子，只是做了做表面功夫，问题深处还是原模原样，原模原样就算了今天还碰上领导检查。
这不是摁着沈寻舟的脸去地上摩擦吗？
“你还想保他？”时景弘问。
“保他？我自己都要没命了，我还保他？”周应跟看傻逼似的望着时景弘。
正愁着，门被推开了。
黎会吊儿郎当地甩着车钥匙进来。
周应吓了一跳，以为是沈寻舟来了，抄起抱枕就要砸他。
黎会一把接住：“干嘛？狗瘾犯了？”
时景弘望着她摇了摇头，示意他别跟人对着干。
黎会有些好奇地瞅了人一眼，
刚想问怎么了，门被推开了。
沈寻舟站在门口，明亮的走廊灯打在他身后，显得整个人气质冷酷阴沉。
“就你一个人？”沈寻舟目光越过时景弘落在周应身上。
后者一愣，这是要见程来？
“我马上打电话让程来来。”
“不必了，”沈寻舟语气低沉，压得周应喘不过气来：“城西的项目对于开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