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是,便没有追究,领着朱清衍上了马车,渐渐远去。
子柠有些疑惑的看着怀中不停颤抖的陆吾,轻声问:“你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陆吾压抑着笑意,依旧颤抖着说:“羌国的烨绸冰缕基本被我们鹤鸣庄垄断,而那把扇子,里面可是藏着百年前墨圣的真迹,那是一方小世界,如果朱镇冯知道,那不得……”说到这里,陆吾再也忍不住,开怀大笑。
子柠有些凌乱,接着问:“子桉……有多少钱?”
陆吾的笑声渐渐收敛,回答:“这么和你说吧,在虞朝有三分之一的军费是由鹤鸣庄负担的,而哪怕除去这三分之一,他依旧是虞朝最有钱的那一批人,当然,这一切不算鹤鸣庄的财产,世人都知道,鹤鸣庄虽然受虞朝庇护,但并不属于任何国家。”
子柠倒吸一口凉气,说:“也就是说,子桉在虞朝的财产并没有计算鹤鸣庄的财富?”
“对。”
轻描淡写的一个字,直接将子柠对朱清衍的认知推倒重建。她呆愣着站在那里,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