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七爷的婚期将近时,四爷又收到十三传回来的信,信中说十六得了急病,圣驾不得不停留在了永安。
四爷隐隐感到有些不安,似乎从薄薄的一张纸里看到了风雨欲来风满楼。
不过所幸在五月二十八这日老七的婚事还算顺利的完成了,加上当日有皇阿玛亲赐下的流水一般的添礼,席间原本因为皇阿玛不在京中而有些敷衍的朝臣终归没有太过放肆。
只是隔天便有从江南传来的急诏,让太子爷速速驰驿前去圣驾前。
无人得知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太子爷倒是不慌忙不忙地简单收拾了行李便南下去了。
他自然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就是老十六暴毙,然后那个蠢货老三污蔑是他这个太子爷祸害幼弟。
而皇阿玛直接被气的病倒。
老三拿出的那些所谓的证据简直是可笑。
太子爷早就准备好了迎接这一切,离开京城之时甚至没有丝毫的慌乱。
四爷来相送时太子爷还能笑着拍拍四爷的肩:“等孤回来,咱们兄弟俩再一起喝酒,到时候说不定还能赶上中秋。”
四爷回到庄子上时心情都有些闷闷地,他隐隐猜出是和病重的十六阿哥有关。
十六阿哥的母妃王氏生产十五阿哥之后隔年便生产了十六,十六阿哥出生便和府里的大格格一般,带有不足之症。
这回皇阿玛带十六阿哥去南巡其实就有些没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