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瞧见了也无人多想。
郭琇并不是爱客套的性子,很快便说到了正题上。
“年大人知道四爷病了,倒是十分忧心。这会儿听四爷说大安了想来到时候他也能稍有宽慰。送礼一事,事毕之后他也十分的懊悔,生平牵连了四爷,原本还想让次子年羹尧来向四爷代为请罪,只是年羹尧受了苦头……”
年遐龄远在湖广,倒是耳通目明。
四爷不言语,定定地沉默了两秒:“郭大人言重了,是胤禛胆小,所幸不曾牵连总督。”
四爷这话可就客气生疏地多了。
郭琇自然也不会不明白四爷的意思,一拱手留下一句“下官明白四爷的意思了会传达给他的”便离去了。
四爷出了宫门,又摸了摸方才在日头底下和郭琇说话时晒得有些发烫的后颈。
郭琇是谁的人,四爷心里门清。
不论郭琇的话是真是假,他也不会落下任何一点“结党营私”的坏名声给旁人。
只是不曾想今儿个倒是巧了,才和郭琇打过机锋,这会儿出了宫门不久便又遇上了隆科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