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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修行(1 / 2)

正式拜师之后,隐没将二人领到了屋里最角落的一道木门前,“今后你二人就在这屋里修行,没事就别出来了。”说完,转身出户,依旧过他闲散的小日子。

“就… …这么小个屋?”浮生看着木门,窄得连她这个小个子过去都困难,真难想象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呀。

白犬没有作声,而是上前用爪子轻轻推开了木门。

一道白光从门缝中透了出来,浮生下意识抬手遮了遮双眼。脚边的舅舅却已经迈过了门,浮生也只有低头跟了进去。

这一进门,浮生被眼前的一切吓了一大跳。

这门里哪里还算个屋子,简直就是另一个世界!一座两层高的木屋坐落在一片田园上。地理长着高粱、果树,一切可以酿酒的植物都有。木屋旁趟过一条小溪,溪水哗哗的流着却找不到源头。整个木屋被树藤里三层外三层的包裹着,上面开满了各式各样的鲜花,门前一棵大松树下还长着三三两两的小蘑菇。这… …简直就是浮生心中最理想的家!

“这是隐没的灵介囊。”白犬看出了浮生的惊讶,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坐下来继续为浮生解释着。

“灵介囊,是修真者灵介聚合形成的一种形态。与我们现存的世界是不同的异时空间。你可以把他想象成一个背囊。灵介弱者,灵介囊如钱袋;灵介强者,灵介囊如世界。在我灵力鼎盛时期,灵介囊也最多一个屋子大小,没想到这个隐没的灵介囊居然如一座小丘。确是真人不露相呀!”

“那神和仙相比,究竟谁的灵介更强呢?”浮生似乎慢慢有些明白白犬的意思了,她的小脑瓜像海绵一样不停的吸收着她身边这些陌生事物。

“神和仙?”白犬趴在了屋前的大松树下,压了压青草准备好好休息一下,“仙分两种。一种向唐渊那样的生而仙胎,他们从出生起就自带强大的灵介,只需要一心求道简单修行,就能很快飞升得到不俗的品阶;另一种就像隐没这种,没有灵介的人族、妖精、牲畜甚至各种植物。他们需要很长很长的修行时间去向道,而且会经历各种劫难。在这些劫难中修真的灵物或是人会被打回原形、会轮回转世、甚至灰飞烟灭,但一旦修行得道,那必定灵介十分强大。至于我们这种神,”白犬将下巴放在爪子上,缓缓闭上双眼,“神也分两种。一种是开明这种神兽,他们出生在上古甚至更早,拥有强大的战斗力,他们不分善恶,不明事理。被善人所用即为善神,被恶人所用即为恶神;而我,这种死后飞升的神。生前的道行不一定很高,但一定是有大功德的。我在前世也是人… …”

白犬叹了口气,慢慢回忆着自己的前世。

白犬的前世,是大荒之中最强部落族长的孙子。他也是现任帝君在世为人时,留下的后代。

在那个时候,战争还没有被带到人间。人族部落中会推举出最有能力的族长,他能带领族人打猎、种植、建设、强大部落。而仅次于族长地位的,就是部落中的祭司。

那年白犬18岁,天下大旱已整整三年。田地里颗粒无收、山野中也再无可以猎到的食物,部落早已满目疮痍、饿殍满地。身为部落中威望最高的祭司--白犬的祖母,决定将部落中最后一只最为牲祭的狗用来祭天。

白犬从小生活在祖母膝下,对祭祀也十分了解。他深知因果善缘,看来这次真的已经将先祖积累的功德耗尽,老天根本听不到他们的祷告。白犬决定将最后一只狗留下来,至少它可以让族人分食果腹。

白犬看惯了祖父为族人拼搏的样子,即使再苦再累都会为族人找到正确的出路。他看惯了祖母时刻为族人祈祷的样子,春夏秋冬严寒酷暑从未落下一天祷告。他是族人的希望,他绝不会让这种希望被大旱所磨灭。

那天夜里,白犬趁族人们都熟睡了,一个人站到了祭祀台上。他背着祖母穿上了祭祀的祭服。他把自己打扮成白色牲狗的模样,用鲜血在额头上画出了求雨的图腾。他左手拿着火把,右手不停的摇着祭铃。一个人点着了祭台上的火堆,在火堆中唱着跳着。

以前他都是跟族人一起跪在台下,低着头跟着祖母唱这些祭祀歌谣。现在,他却要一边学着祖母的样子祈祷,一边把自己当成牲祭,燃烧掉。他愿意为了族人、为了祖母、为了族长成为牲祭,因为他是帝君留下的后代,他应该承担起这样的责任。

待族人们发现白犬时,他还一个人在祭祀火堆里,满身被火焰包裹着,疯狂的跳着求雨的舞蹈。族人们还来不及上前去,白犬的灵魂已慢慢腾空,伴着无尽的火焰飞向了天空。

帝君听到了白犬的祷告,下令彻查人间大旱的原因。结果是负责布雨的龙王因私酗酒不醒,耽误了布雨的时辰。但是这天上一天,人间就是一年。人族哪里会受得了这样的打击。

至于白犬,为族人求去了救命的雨水。地上万物复苏,他却身死不复。帝君感念他一心为民,将他封为神。因他以白色牲狗的模样被封神,故白犬也成了他的神名,成了他的原身。

至于白犬的修为,那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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