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掀起了白犬说的衣物,这干净的衣物上面怎么会有鲜血,而且明显不是人血,“这是… …姑、获鸟的血?”
看来浮生这五年的书没有白看,“这应该是之前姑获鸟来这家做的标记,昨夜来将孩子掳走后,这家人还没来得及收衣物。但是其他丢孩子的家里,想必是找不到这个了。”
浮生想起了在灵介囊里看到的《白泽图》,上面有关于姑获鸟的记载,“姑获鸟九头十八翅,本是十头,其中一头被天狗吃,飞过之地会滴下鲜血,发生灾祸。但是师父那里的《白泽图》是残本,并没有记载姑获鸟的降服之法。”
白犬微微点头,眉头却不自主的皱了起来,“这也是最难得地方,我们虽然知道是姑获鸟所为,但却没有降服之法。”白犬火焰一般的眉毛皱得更紧了,转身向屋外走去,“走,去衙门看看。我现在得先找到它。”
浮生跟着白犬走出了王铁匠家,现出身形来打听着衙门的方向。
就在二人快要到衙门口时,白犬似乎又嗅到了异样。二人连忙引去身形,悄悄地走到衙门口,仔细的看着路过的每一个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