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最好的例子。
祂吞噬了太多的神明，乃至于到最后失去理智、暴虐异常……虽说祂原本也并不是什么和蔼的神明，但不可否认，吞噬神战加剧了祂的疯狂。”
路德维希看向了莫驭，红眸中透着浓浓的欣赏与热情：“要知道，当我从黑暗那里听说，你们将计就计，应下了光明的宣战，以阳谋开启这场吞噬神战之时，我……咳、可以说当时的我是持着怀疑的态度。”
地狱大公斟酌地选用了一种非常委婉的表述，而莫驭从祂的表情与说辞之中听出了路德维希真正的潜台词，与其说持有怀疑的态度，不如说这位恶魔君主第一时间就把他们当成了疯子或是不自量力的傻子。
“现在想来，能有底气接下吞噬神战，必然手中有着强大的底牌。而这种化整为零的新奇做法，便是您手中的王牌之一。”路德维希感慨道：“空间、秩序、灵魂、虚实……但凡少一个权柄，这个计划都将难以实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