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将士,”古豪说,“现下拓跋大败,正是我们乘胜追击,收复失地的大好时机,将士们,随我杀!”
一声令下,杀声如潮,铺天盖地而来。拓跋英杰更是无心恋战,且战且退,直至退到原先被他们占领的郓城里,紧闭城门。
夜幕降临 ,古豪也只好鸣金收兵。是夜,一支离弦之箭“嗖”地划破夜空,射在营帐的柱子上。古豪举目四望,但见前方有条人影,很快消失在沉沉的夜暮之中。
追是追不上了,古豪取下箭矢,上面还夹着字条,看来是冲着他来的。
字条上只有七个字:
“我是古越 后山见”
古豪脸色一变,立即飞身而去,空中他留下口信:
“本帅有些私事要处理,很快就会回来,你们不必跟来了。”
后山,在山童关后面,说远,也不算太远,但望山跑死马,古豪也是费了两个时辰才到达山顶。
“古豪,你终于来了,“古越冷冷地说 ”也该是我们之间算总账的时候了!”
“大胆!”古豪怒喝道,“我还是你阿爷,你就这么目无尊长?”
”呸,”古越狠狠地啐了一口,“你当年囚禁我父,幸亏我阿娘机智,带着我逃离,要不然也要遭你的毒手了!”
“那你知道你父,你娘,做了些什么好事了吗?”
“哼!不就是修炼了魔法吗?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修真世界里,只要我强,就能所欲,修炼魔法也只是强大自己,可是我阿爹却是你儿子,你却把他送进天牢之中,还废了他的功法,让他受尽了苦难,你又于心何忍!”
“你还有理了!魔族功法嗜血残忍!多少人族死于魔爪之下,我若不将他囚在天牢之中,他日必让人挫骨扬灰,死无葬身之地!我劝你迷途知返,回头是岸!”
“好一个迷途知返,回头是岸,”古越不屑地冷笑,“古豪,你死到临头了,还是先考虑一下你自己吧!”
“就凭你?”
古豪说着,正要放出金丹境威压,但又觉得一口气提不上来,他的脸色微微一变,道:
“原来阁下还是下毒的高手,原来是你害死了古木!但这毒又奈我如何?”
他马上运功去逼毒,就在此时,两道劲风从他左右两肋突袭而来!
“哼!”他身子陡然一个旋转,玄之又玄地避避开了偷袭,他中毒了,无法运用功法,但凭多年的战斗经验,手臂上还是难免被划伤了一道口子!
场地又多了两人,一个是古天喆,另外一个却是蒙着脸的蒙面人
“父亲,好久不见,古豪,你好狠心呐!”古天喆不阴不阳地说着,嘴里透着一股恨意!
“孽子,”古豪又是一声大喝,“你还是从天牢里逃出来了,恐怕还是旁边这位的杰作吧!”
“哈哈哈,”蒙面人大笑,“侯爷不愧是侯爷,什么都瞒不了你!”
说着,蒙面人扯掉脸上的黑布,赫然是秋山一枯的老脸!
“你们真的好算计,看来今天我是非死不可了!”古豪冷冷地说道。
“父亲,你没有毁了我的丹田,我很感激你,古豪,你用寒蛟锁链穿透我的琵琶骨,让我受尽了屈辱,今天就让你尝尝魔衣解结的厉害!”
“逆子,你敢弑父!”古豪怒目而视!
“少在我面前装腔作势了,”古天喆说道,“其实你心里最清楚,我的父亲根本不是你!”
“好,既然你也知道了,我的心里也没什么愧疚了,早知道你这个逆种天生反骨,当初我就一掌拍死你!”
“动手,别再废什么话!”秋山一枯按耐不住的说。
“哼!”古豪冷哼一声,一掌拍向秋山一枯。这掌初看很是平凡,但每一掌犹如山岳般的沉重,秋山一枯境界上本来就弱于古豪,如何是对手?
秋山一枯心里暗暗叫苦,他哪知道古豪这么快就把中的毒逼出体外了,要不然就不给他说话的时间了。
古天喆和古越浑身魔气缭绕,两父子都施展魔功魔衣解结围攻了过来。
魔衣解,如同天魔解衣,层层叠叠的魔气,就像钢铁般横空扫射,又可以以乌云盖顶,当头压下。魔衣结,又似天魔结衣,是收拢魔衣解,将其凝实,人若困在魔衣结里,骨肉,精血都会被侵蚀,直到飞灰烟灭,渣都不剩!
魔衣解结功力越高,效果越大。只是古天喆和古越父子施展出来,差的不是一丁半点的,当他们的魔衣解未结时,已经被古豪打得七零八落的,气得他们直翻白眼。
场地上,秋山一枯和古越都是筑基中期,反而古天喆是筑基大圆满,离结丹就差一步之遥了。这都是他修炼魔衣解结之功,魔法确实异常于人的修行,只要丹田不破,都可以修炼,所有当寒蛟锁链从他的琵琶骨抽出,他恢复的也很快。
魔衣解结被破,古天喆就取出寒蛟锁链劈来。古越和秋山一枯双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