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湿鞋的时候。
但同时也给时砺敲响了警钟,今后只会更加谨慎。
“命只有一条,给了你就没有余的给别人,如果再有类似情况…抵死不从。”时砺一个翻身,两人调换了位置,“跟我吗?只你一个的那种。”
白泽个是高,但是骨架小,脸也小,嫩得不行。
时砺手肘撑在白泽两侧的床上,没敢压着,生怕压碎。
做的时候倒是不怕,只怕做不死。
这回答,白泽给满分。
意外很多,比如昨晚。
但如果心志够坚定,便不会再出事。
是时砺的警钟,也是白泽的警钟。
白泽指尖捅着时砺的心窝子,“谁家好人在床上谈这个的?很渣,你知不知道?”
时砺呆了一瞬,翻身坐在床上,拿出前所未有的诚恳之势,“我认真的。”
“养在笼子里的那种跟吗?”白泽带着笑意看人,眸底的风暴无人可见。
时砺握着白泽那带着金刚结的手腕,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勾动着银铃,发出阵阵“铃铛”响。
这个声音从昨晚听到今晚,熟悉至极,他攒着措词,一字一句,“从男朋友开始,然后结婚,然后恋爱。”
说完,看向白泽,心紧得一批,但表面维持着淡定,“可以吗?”
白泽又笑,“人家是从追求开始,然后恋爱,再是男朋友,最后才是结婚。”
“你倒好,本末倒置。”
白泽翻了个身,脑袋枕在时砺的大腿上,“可是,谁叫你技术好呢。”
时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