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管事急的脸色都变了。
他一冲动直接拦着那几名官兵:“萧小姐,你虽然是萧大人的千金,但你身上没有任何职务,这是属于公事,你没有权利指使他们进去搜吧。”
“这就急了,看来你还真是有问题。这是公事没错,如果我爹怪罪下来,有什么事本小姐自然会担着,去搜。”
张管事看着他们进了罗记,不少百姓跟着要看热闹,真是急了。
求助的眼神看向罗应中。
罗应中哪里会想到萧小姐会掺和进来。
看来这位安云开还真有点本事, 能让萧小姐当她的靠山。
官差进去之后,没一会就出来了。
“小姐,我们发现他们店用浊水给客人做茶点,就是这种水,水质十分差。”官差端了一盆很浊的水出来。当时红梅正在后厨做茶点,官差突然进来,让她没有机会把水藏起来,逮了个正着。
百姓们看着那个水,十分浑浊,连河水都不如,脸色大变,开始对着罗记指指点点。
“怪不得他家的茶点比别家便宜那么多呢,敢情就是随便做的。”
“这么浑浊,不会是从哪条河时打上来的水吧。”
“前几天还看到他们去天蓝村打山泉,原来只是做做样子,回到店里,用这种水给大家做茶点,真是恶心。”
萧菲看了一眼这个水,赶紧让人拿开:“怪不得罗记的茶点卖得如此便宜呢,原来是这么回事。用这种水做的茶点,就是送给本小姐吃,本小姐都嫌恶心。”
“萧小姐你误会了,我们店从来不用这种水做茶点,肯定是有人要陷害我们。”
“是不是本小姐自会判断。”
没一会,官差从张管事的房间里搜出了一包药粉,和小伙手上拿着的药是一样,都是一种让人致泻的药。
张管事此时已经满头大汗。
罗应中也悄悄握紧了双拳。
“张管事,你怎么说?”萧菲挑眉:“你没事把这种药放在茶馆,是想做什么?难不成是要害自己的店里的客人。”
“我这几天肚子涨拉不出来,给自己用不行吗?”张管事红着脸辩解。
“强词夺理。”萧菲冷哼一声:“对方指证你手上有痣,我们也从你的房间里搜出了这个,不是你还能是谁。把他带回衙门,让我爹好好审审。”
张管事膝盖一软,直接跪在地上:“萧小姐,求你放过我。这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们东家的意思。高山茶馆的生意比我们罗记好,东家看着心里不舒服,所以就想到一个办法,把高山花馆的名声搞坏,搞臭。如此一来,高山茶馆的客人自然就会选择我们罗记。这件事真的跟我没有关系呀,我也是按照东家的意思干的。”
罗应中正思考着要如何处理这件事呢,听到张管事这个软骨头这么快就招了,气得差点没当场背过去。
这个张管事,平时拍起马屁来十分顺溜,一遇到事把责任推的倒是快。
“原来是商战呀。”萧菲点点头,一副了然的样子:“罗东家,你们家生意不好,不找自己的原因,却想着打压对手,这便是你们罗记的经商之道。”
“萧小姐,不要听他胡说八道。我们罗家就算不做茶馆生意,也是县城的富商,哪里用得着跟高山茶馆抢生意。都是他搞出来的事情,与我无关。你们要抓官也好,要罚款也好,直接找他,不要找我。”
“不止这次的事情,就是上次传出高山茶馆用浊水做茶点的事也是东家让我叫人传出去的,为得就是搞坏高山茶馆的名声。那招没用,才想着用后面这招。”
最后,罗应中没有办法,当着安云开的面给安云开赔礼道歉不说,还给高山茶馆赔了二百两银子的名誉受损费。
而张管事与那个小伙被衙门的人带走,关上三天以示警告。
这件事让百姓们看得心情大好,知道高山茶馆是良心商家,那些不好的事情都对手搞出来的。
经此一事,生意更加好。
罗应中就郁闷死了,明明很好的一个主意,不知道哪里搞错了,最后搞成了那样。
说来说去,还是要怪萧菲的出现,如果不是她带着官差出现,高山茶馆的人怎么也不可能到罗记搜查。
罗应中把红梅叫到跟前:“这次的事情,你也是一点眼力见都没有。知道张管事这边出事了,不知道把浊水这些收起来,还在后面用,你是不想害死我。”
红梅一直待在后厨哪里清楚前面发生了什么,当时她研制的新品都快成功了,被官差一搅和直接没了,她还生气呢。
听着罗应中的指责,红梅咬着唇直接跪下:“东家,当时我正在忙,不知前面发生了什么。官差进来时,我正要藏起来但已经来不及了。”
“因为这件事,我给高山茶馆赔了二百两银子。茶馆生意不好,一个月也挣不到二百两银子,从开业到现在挣的银子全都赔给对方了,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