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若谁敢瞎传出半句”她视线扫过那倒地的侍卫,“便是这般下场。”
“至于,在场之人有没有参与今日这场下作之行,我定然查个水落石出,之后再与诸位好好坐下来聊一聊。”言罢,她牵起闻笙的手便要离去。
路过姜时,南浔微顿了一步,开口道,“将人给姑母送去,晚上来一趟太尉府吧。”她虽看着姜时,但话却说与两人听。
姜时应了一声,南浔牵着闻笙便快步离去了。
后宫之嫔观多数为南浔之言所震慑,太过惊世骇俗地打破了她们的认知,但却又让她们止不住地心生幻想。
一生恪守世家本分,入宫为妃谨小慎微地为家族搏一份颜面的她们,甚至从未敢想过那句:女儿郎又何尝不是撑起了一府之天地呢?
众人带着各自的心思渐渐散去,唯有齐衍牵着齐栀与齐晏站在原地,相对而视。
半晌后,齐晏率先错开视线,不甚在意地扫了一眼脸色苍白的齐栀,才复又看向齐衍,听不出什么情绪道,“四弟,日后也请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