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会再打过来吧？”
晚上。
几个日帮人对着红薯玉米粥大加赞赏。
“香！”
“在日帮，吃不到这么好的东西！”
“每天都能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就好啦！”
让他们没想到的是，接下来几天，一直是这种粥。
临走前，望着几个瘦弱的日帮人，郝人表示很抱歉。
“等大家下次来了，一定安排大家吃肉！”
一名日帮人恨恨地说：“我再也不想吃红薯了！”
梁爷对发呆的郝人说：“村长，明天圆白菜、菠菜、芹菜、甜菜啥的都该收了，您看，多少钱收购合适？”
郝人有些疑惑。
“国内没有收的？”
梁爷狠狠一拍大腿。
“自留地都不敢种，谁敢往外卖！”
郝人：“行，我知道了，等会儿我去问问。”
回到房间里，郝人拿起电话。
“喂，霍夫曼，你们那里收不收菜？”
霍夫曼：“菜？是不是新鲜菜？”
郝人：“啥意思？你们那里不卖新鲜菜？”
霍夫曼冷笑着说：“这边啥都得走程序，有了新菜，先进库房，然后才能卖给别人，还要先卖以前的老菜，最后才能轮到新菜，无论市场在哪里，即便旁边就是城市，那也不能直接卖。”
郝人恍然大悟。
“你们那里可真……真讲究！这样，我们这里某圆白菜、甜菜、萝卜、芹菜、菠菜，你有时间就过来看看。”
霍夫曼：“了解！”
下午。
霍夫曼和郝人进了村子。
“嘿！你们这村子，还不如布帮那边，咱们去过日帮，回来我就觉地布帮那边和人家差远了，没想到你们这边更差劲，连个公路都没。”
日帮：你们有贷款吗？你们的房子贵吗？
郝人指了指跟着的梁爷：“等会儿让人把街道清理一下，牛粪、羊粪、猪粪啥的都扔地里去。”
梁爷：“好嘞村长！”
村民出来围观，梁爷吼了句：“干啥呢？刺探北扒拉特机密？”
他这么一说，村民赶紧关上了门。
霍夫曼指着梁爷对郝人说：“和我们那边的场长、农艺师啥的一模一样，他说句话，村民……不是，是庄员根本不敢顶嘴。”
梁爷很疑惑。
“村长，他说我啥？”
郝人：“说你可威风啦！”
梁爷哈哈大笑：“过奖过奖！”
地里。
霍夫曼看了看菜地很是满意。
“不错！非常好！对了，你们这边赶紧收，过几天那边也得收，到时候又用上你们啦，还是老价钱，不过，这次可以换成菜，到时候一起拉到市场上去卖了。”
郝人：“你啥时候过来买？”
霍夫曼：“明天，你们上午之前把菜收好，这个白菜一戈比一公斤咋样？”
郝人计算了一下，一戈比一公斤，一亩地就是五十卢布，嘶……村民赚的有点多，金钱会腐蚀他们，没有抵抗力的村民根本无法承受，让他这个慈善家有点惴惴不安。
郝人正想说什么，突然瞥见霍夫曼身后的伊万诺夫冷笑，心里明白了几分。
“霍夫曼，一戈比一公斤，你们那里有这么便宜的菜？据我所知，你们那里的1戈比相当于我们这里的一分钱，一分钱连土豆都买不到，你是不是不想做这个生意，不想做咱们就一拍两散！”
“别别别！”霍夫曼有点奇怪，最近的郝人有点不好糊弄：“这样，加一倍，两戈比，咋样！”
这种事郝人早就习惯了，必然又是循序渐进那个老套路。
“散了吧散了吧，不做了！”
霍夫曼：你说散你倒是走啊！
“唉！行吧，我再亏点，五戈比一公斤，怎么样？”
郝人又瞥见伊万诺夫的冷笑，怒了。
“再见！”
说罢就要转身回村。
“郝人，我再加点，八戈比，怎么样！我这边还得摆摊、打点、运输，这都得不少钱呢！”
他这么一说，郝人假装考虑，其实主要观察伊万诺夫的表情，见他没有异常，便答应了下来。
“成交！”
郝人：好险，差点亏大！
回去的路上，霍夫曼越想越不对劲。
“郝人最近咋回事？难道用了窃听器？”
海澜城。
农贸市场。
“新鲜的蔬菜明天就到，需要的赶紧来登记！”
市场上的人瞬间围了过来。
“都是什么菜？”
霍夫曼：“甜菜、萝卜、圆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