圾往垃圾桶里一丢，看到牧场管理员问了句：“我们的被子在哪里？”
管理员嫌弃地说：“你们这些人还配有被子？给猪铺的稻草有不少，在哪里，拿去用吧！”
一大群人风风火火地抱稻草，回来以后已经感觉身上有了虱子。
管理带着档案走到门口。
“赶紧，猪粪该铲了。”
科罗寥夫手里拿着一把铁锨，跳进猪圈里面铲粪，那味道，别提多难受。
吃饭的时候，食堂里只有青菜和面包，菜都馊了，他们知道，这是管理在难为他们，于是就没说什么。
晚上。
呼……
几个人冻地瑟瑟发抖。
第二天一大早，房间里的温度已经零下二十多度。
科罗寥夫不满地对催促他的管理员说：“猪舍连猪都有暖气，为什么我们没有？”
管理员笑了。
“猪能为布帮服务，而你们只能浪费布帮的资源，咋了，你们还有理了？不要对我叫，出去叫，出去喊，看看大家怎么说！”
一名路过的庄员讥讽了一句：“浪费布帮资源的时候你怎么没有这么理直气壮？”
科罗寥夫气地咬牙切齿，但又无可奈何。
办公室。
伊万诺夫拿起电话。
“喂，我是伊万诺夫，嗯，那群人有没有承认浪费布帮资源？”
牧场管理员：“没有，那群人倔强的很，还说待遇不好之类。”
伊万诺夫：“下点力气，不要让他们死了或者残了。”
牧场管理员：“是，长官！”
中午。
科罗寥夫拿起搪瓷缸去吃饭。
食堂里，伙夫对他们说：“你们这群浪费布帮资源的人，每天只能吃两顿饭，现在赶紧去干活！”
科罗寥夫大叫一声：“凭什么？”
旁边的农业人员笑了。
“凭什么？你们是怎么进来的，忘了？”
“就是，一个戴罪的人还有理了？”
“浪费布帮资源证据确凿，你们就是一万年不吃中午饭也无法还清！”
“还不赶紧出去！”
里面的伙夫再次催促：“赶紧出去，这是上级的命令，你们最近的表现丝毫没有后悔的意思！像你们这种烂人，就应该发配到西伯利亚，而不是远东！”
科罗寥夫等人默默地走了出去。
到了晚上，他们再次来到食堂。
管理员拦住他们：“你们先在这里等着，等着农场劳动者先吃完。”
科罗寥夫又开始犟。
“凭什么？我们也是人，凭什么这样对我们！”
管理员瞪大眼睛：“就凭他们是劳动者！劳动者先吃饭，这是常理！”
科罗寥夫：“我们也在劳动！”
管理员一脸激动地指着食堂里正在吃饭的人：“他们哪一个不是在这里工作十年八年，甚至工作二十年，当时他们来到这里的时候甚至连木头房子都没有，你们才来这里多久，又是抱怨待遇不好，又是说这个那个，怎么，布帮欠你们的？！”
众人哑口无言，搞科研的终究说不过开会的。
终于，农庄里的人吃完了饭，他们得以进入。
霍夫曼拿出几十个面包放在桌上。
“只有这么点东西。”
弗拉基米尔罗维奇有些惊讶地说：“这么点东西怎么够吃？”
伙夫：“那怎么办？要不专门给你们做一顿饭？”
弗拉基米尔罗维奇有些不服气。
“你是伙夫，你应该让我们吃饱饭。”
伙夫冷笑着说：“法律还规定不能做这个做那个，你们听了吗？让你们来这里劳动改造，你们悔过了吗？就好像布帮对不起你们一样，往年若是约瑟夫在的时候，你们连面包都吃不上。”
这话又将他们说地哑口无言。
众人只能将面包互相分了分，勉强吃了个半饱。
第二天天还没亮。
怦怦怦！
牧场管理员在外面大力地敲门。
“起床起床，铲雪！”
科罗寥夫等人迷迷糊糊地起了床。
“为什么让我们铲雪，不是有铲车吗？”
管理员恶狠狠地说：“铲车是给正常人用的，不是给你们这些戴罪的人，立即去铲雪！”
弗拉基米尔罗维奇看了看手表：“这才四点……”
管理员抢过他的手表看了看，发现还挺精美。
“你的意思是说，你的表和布帮的表不同步？”
科罗寥夫脸色大变。
“不不不……他不是那个意思……”
管理员不耐烦地说：“好了，别啰嗦，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