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国利和马保华有些震惊,哦嚯!这么短的一段路这么多人扒火车?
火车:都忙地冒烟啦,怎么还增加工作量?
旁边几个青青正在兴奋地聊天。
“到了黑水就好啦!”
“是啊,起码不用饿肚子!”
旁边的张国利有些好奇地问了句:“各位,你们很了解黑水?”
其中一个青青有些得意地说:“那是,我姑父就在那边开店,一个月赚……你们知道天元吧?那是外汇,只赚外汇,一个月少说也能赚几百块钱,那还是一个小餐馆。”
周围的人倒吸一口凉气。
“能赚这么多?不可能吧?”
“怎么不可能?这还是少的,那里有个黑水村,家家户户每年最起码赚一万多,村里的直升机几十架,作为村里的出行工具。”
这话说的,周围的人根本不信,就好像有人跟你说各家各户都能发射卫星一样。
“离谱!根本不可能!”
“吹地太过!”
“不过,在那里不愁吃住倒是真的。”
“没错!”
呜!
“来了!”
火车刚刚到达,周围的人一拥而上。
一个星期以后,扒了几次火车的人终于到了某省。
张国利和马保华从火车上跳了下来,快速地往站外跑去。
饿地不行的张国利摸了摸包裹。
“老马,还有窝头没有?”
马保华摇了摇头:“早就吃完了,对了,到附近的镇子里吃点东西再走吧!”
“也行。”
两人气喘吁吁地来到某个县城,找了个饭店坐下。
服务员是个年纪大的大婶,看他们俩这么狼狈,关心地问了句:“从南边来的吧?”
张国利点点头:“嗯!想去黑水找个工作,对了大婶,我们这里只剩下二两粮票,你看能不能……”
大婶笑了。
“进了俺们省,别担心吃,我们这里的大米特别便宜,不要粮票,只要大明宝钞就行,你们来点?”
两人大喜。
“多来点!”
“好嘞!”
马保华有些高兴地对张国利说:“看来,没有来错地方,大米,那得多久才吃一次,我上次吃还是好多年前,还是陈米!”
一分钟以后,大婶将两碗白米饭放在桌上。
马保华拦住张国利,有些疑惑地问了句:“大婶,这种米多少钱?我们可没带多少……”
大婶往柜台旁边一坐:“和小麦一个价格。”
两人大吃一惊。
“这……陈米都吃不起,在你们这里大米竟然和面条一个价?不可思议……”
既然人家已经说明了价格,两人也不客气,开始狼吞虎咽。
大婶看着他们吃这么香,笑了。
“黑水可是个好地方,我是年纪大了,否则,也想过去走走……”
马保华咽了一口大米,问了句:“大婶,听说黑水城不愁吃住是吗?”
大婶狠狠一拍大腿。
“那是!去那里的人,随便找个工作、开个店都比在这里当官强地多,不过可惜,人家那边只要高中生、大学生啥的,就是一个在工地干活的都得识字……唉?对了,技工也可以留在那里。”
吃完饭以后,两人急匆匆地跑到站外,再次扒上了火车。
呜……
两天以后……
早上。
吭哧吭哧吭哧吭哧!
货仓中冻地瑟瑟发抖的两人小心翼翼地跳下火车,活动筋骨。
“这才秋季就这么冷!”
“走,过去登记!”
火车站,一大堆和他们差不多一路跑来的青青分别拿出自己的工作证、毕业证登记,工作人员也没说给他们安排什么工作。
轮到马保华的时候,他习惯x地问了句:“你好,请问,给我们安排什么工作?”
工作人员冷冷地说:“什么什么工作?我们这里不安排工作,你们自己找去。”
习惯了被驴帮安排工作的人茫然地走出火车站。
“包子!”
“油条!豆腐脑!胡辣汤!”
早餐店前,几个痞子大摇大摆地堵住门口。
领头的清了清嗓子:“嗯哼!老板,这个月的那个税该交了吧?过了期限,信不信掀了你的摊子!”
旁边的跟班指了指领头的:“告诉你,俺们帮主的亲戚可是官府里工作滴!”
店老板立即掏出十块钱塞进领头的手里:“哎呀,立即立即,您多担待!”
随后,几人又来到旁边的布帮人伊万开的早点摊。
“古德莫宁,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