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寡淡又凉薄。
“我洁癖!”
温可可愣在原地,一张脸都在发烫,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发出蚊蝇一般的声音。
“我……我是。”
听说艺术家就是有些怪癖,这也不为过。
顾时宴擦手的动作停了下来,眸光灼灼的扫了过去,随后抬手勾了勾。
“过来。”
温可可不明所以,小手将能挡的尽量挡住。
男人坐着与她也是平视。
“要……要在沙发上吗?”
她刚刚看了,房间内没有画室,也没有能摆姿势的台子。
男人的大手忽地落在了她的不赢一握的小腰上,干燥的温度激的她整个人抖了抖,惊的她嗓音都高了几分。
“先生,你……”
“不是什么都可以?”
男人的手滑到了她腰眼位置,恶趣味的轻轻捏了捏。
温可可绷紧了身体,僵硬又慌乱。
是,她是为了钱,可……
只是没等她拒绝,男人便突然含住了她的唇。
男人很有技巧,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
再醒来的时候,温可可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散架了。
男人不知餍足一般要了一遍又一遍,她的腰都快被掐断了。
明明,明明她没想做这种事的!
被折腾的昏昏沉沉,她都忘记问,这种难道也是一万块吗。
房间内并没有男人的身影,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她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抖着腿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穿好。
刚扣好扣子,手机就响了。
她以为又是家里来催赶紧从背包里翻找出来,却发现是个陌生号码。
犹豫了一下,她还是点了接听。
“你好,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