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洁白无瑕的娇躯展露在他面前,顾时宴克制着心中的欲念,艰难地替她换上。
结果下一秒,温可可又重新钻到了他怀中,紧紧抱着他在他的胸膛来回磨蹭。
男人身上的温度偏凉。
而温可可这会在发烧,身体发烫,本能地寻找着舒服的源头。
顾时宴的喉结艰涩地滚动着。
娇软的身躯紧贴着,不断地挑战着他的理智。
他深吸一口气,最终选择了妥协。
他抱着她一起躺到床上,跟她相拥而眠。
整个晚上,温可可都在他怀里不停地作乱,欲念好几次被勾起,却都被他用极其强大地意志力克制了下来,眼睛都熬出了红血丝。
快凌晨的时候,他抚摸着温可可的额头,确定温度逐渐降下,提着的心才慢慢放松下来。
清早,温可可从睡梦中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是顾时宴放大的俊脸。
她下意识睁大双眸屏住呼吸,这才发现她此刻就像条八爪鱼一样,紧紧地缠在男人身上。
怎么回事?
昨晚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他们又睡到了一张床上。
昨晚淋了雨,后来好像发烧了,然后有人哄着她吃药,后来……
以吻渡药的画面在脑海中回放。
记忆逐渐回笼。
温可可面红耳赤,艰难地从床上下来。
她才刚刚有所动静,就惊醒了睡梦中的男人。
刚睡醒的男人眸中还带着红血丝,还有未睡醒的惺忪,少了几分平常凌厉的攻击性。
他俯身过来,额头贴上她的额头。
片刻后,含笑的声音从耳畔响起,“退烧了。”
温可可瞪着圆溜溜的眼睛,身子微微后仰,过了半天,才挤出来一道声音。
“昨晚,谢谢你……”
顾时宴挑了下眉,从床上起来,慢条斯理道:“请假,你今天就在家好好休息。”
温可可闻言,昏沉的脑子瞬间反应过来。
“不行,我要去上班。”
要是不去,李安娜还不知道说什么呢。
顾时宴微微抿唇,“休息。”
温可可却执拗地摇了摇头,“我已经好了,真的好了,我要去上班。”
顾时宴有时觉得她过于执拗。
他从来没有遇到过,像她这样的女孩子。
不得不说,她的确引起了他的关注。
只是,有时候太不乖了,“你很缺钱吗?可只要你跟了我,要什么有什么,为什么还要三番四次地拒绝。”
温可可沉默了好一会,眸光明亮,语气绵软却坚定。
“做人只有自食其力,才能得到别人的尊重,如果一味的钻空子,走旁门左道,总有一天会失去一切,变得一无所有的。”
而且,如果她真的跟了顾时宴,或许一时可以走捷径,可将来呢?
一旦被舍弃,她习惯了走捷径,过奢侈的生活,失去了自我独立的本事,那下场将无比凄惨。
况且,人都是会贪心的,习惯了某样东西之后,只会想要的更多。
所以,还不如从一开始就没有得到的好。
顾时宴挑了下眉,“随你!”
就出去了。
温可可去浴室洗漱,等出来时却看到床头的手机不停震动。
有四五个未接来电,还都是来自于她继母柳碧云。
她心下一紧,担心是爸爸出了什么事情,连忙回拨了过去,“阿姨,出什么事了吗?我爸爸他……”
“你还记得你爸爸啊!那老娘让你打的钱呢,你跟死了一样没动静,还不接电话,有出息有能耐了是吧,有种就别管你爸爸的死活。”柳碧云在电话那头唾沫星子横飞。
“我前几天才打给你的,又花光了吗?”温可可眉头紧锁,“阿姨,我真的已经没钱了!”
“没钱?”柳碧云冷哼一声,似乎早有准备,接着命令她,“那你就去相亲,过两天我会带着你爸去你那边。
我一个亲戚家朋友的儿子,正好在那边市里,想要找个结婚对象,人家愿意给出18万8千的彩礼娶你,简直是天上掉馅饼了,你一定要抓住这次机会。”
温可可的嘴唇都哆嗦了两下,心中忽然涌出了一股浓浓的绝望,“阿姨,我不用去相亲,我这个月有奖金,有一万块钱,到时候都给爸爸治病……”
柳碧云撇了撇嘴,毫不在意道:“才一万块钱,这么少,行啊,到时候再说吧,记得来接我们啊,我们买了机票直接过去!”
挂断了电话,温可可垂着眼帘,握着手机的指节骨都隐隐泛白。
一小时后,她拖着沉重的心情来到公司。
将数据提交上去,在位置上坐下没多久,就被李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