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贾东旭他毕竟培养了这么多年,还是有感情的。
“大檐帽同志,贾家的情况的确困难,棒埂是家里唯一的男丁了,如果出了事一家老小也没法活了,这件事还有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同志,我跟你们张所长熟,您就给指条明路。”
大檐帽把易中海拉到一旁。
“这位大爷,这件事说解决也容易,如果你们私下里和解的话,这孩子还小,到时候罚点钱,拘留所关上几天,也就没事了。”
“如果苦主揪着不放,怕是要进少管所了。”
易中海:“这样,我跟大家伙商量一下,麻烦您带着同事进屋里歇一歇,喝杯水。”
大檐帽同志点点头,给了易中海这个机会。
一大妈带着大檐帽同志回家,进屋喝水去了。
易中海原封不动,一字不落的把棒埂的两个处理结果,说了出来。
“现在有两个方桉。”
“第一,大家揪着不放,棒埂进少管所。”
“第二,我们私下里和解,棒埂罚款,进拘留所接受教育,呆上几天。”
秦淮茹听到后,哽咽着问道:“一大爷,难道就没有第三条路?”
“棒埂能不能不进拘留所?”
易中海:“淮茹,没有第三条路,要不是看你家可怜,连第二条路都没有。”
秦淮茹想着进拘留所,总比进少管所强。
但,要征得所有人的原谅,才可以。
秦淮茹抱着孩子,‘扑通’一声跪在了人前。
“秦淮茹,你这是干嘛,快起来。”
秦淮茹摇头:“不。”
“子不教、父之过,是我们当家长的没有教育好棒埂,我替棒埂给大家伙道歉了。”
“砰砰砰·······”
秦淮茹是个狠人,青砖地面,上去就磕三个头。
抬起头后,脑门上一片淤青。
“各位大爷大妈,兄弟姐妹,看在棒埂还小的份上,看在东旭为日不多贾家就这一个男丁,独苗苗的情面上,大家放过棒埂这次吧。”
“我们一定会好好教育他的。”
“你们的损失,我们家照价赔偿,只求大家给棒埂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此时已经是晌午了。
贾张氏回来给贾东旭做饭,一进院,就看到秦淮茹跪在众人面前。
“秦淮茹,你给我站起来,你这是在给我贾家脸上摸黑,丢人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