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时乐进门,整个身体抖了一下。
“吓我一对大白兔一跳!”
许喆垂头,再抬头,脸上挂了笑。
“站这里干嘛?”
梁时乐香臂一揽,将人往沙发带,
“无聊了是不是?姐妹给你叫两个来伺候?”
“没兴致。”
许喆实话实说。
确实没有兴致,对什么都没有兴致。
“来杯我这里的特色?”梁时乐拉她坐下,“保证你喝了,白兔猛长!”
许喆摇头:“不要了,太大也是负担。”
梁时乐:“”
许喆:“有酒吗?”
梁时乐:“”
姐妹你不知道自己什么量吗?
“你要喝酒?”
梁时乐跟她确认一下,姐妹要喝,哪有不给的道理。
“要,酒。”
许喆补充,“烈的。”
梁时乐:“”
姐妹要什么,就满足什么。
这是梁时乐的交友准则。
于是,茶几上一字排开,十盅龙舌兰。
纯的,烈的。
“这要怎么喝?”
许喆指着酒盅上的柠檬片,发出疑问。
梁时乐向酒保颔首示意。
穿着西装打着小领结的帅气酒保,手持点火器。
咔哒一声,引火点燃了柠檬片上的白糖。
许喆看着火苗滋滋地烧着白糖,从烈到弱,最后熄灭。
“含了柠檬,和酒一口闷。”
梁时乐教她。
许喆照做。
酸~甜~苦~辣~
这四味一下子在她嘴里凑齐了。
很快,一股灼热从腹中蔓延开来,直往脑门冲。
晕晕乎乎,好舒服。
“再来!”
梁时乐招呼。
却听见“咚”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