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丽丽焦急地看向我,希望我能帮她劝解一下,让她两个哥不要再打了。
我早就看出来,她大哥明显占据体力上的优势。
这个二哥很缺德,被好好揍一顿也好。
免得再说些让人生气的话来。
伯父在一边甚是焦急,毕竟这是他的亲生儿子。
他的亲生儿子打架,跟煮豆燃豆萁何异。
“够了,你们当我这个老头子死了吗? ”伯父发出歇斯底里的吼声,顿时让所有人为之一震。我当然也被镇住了。
是的,我之前忽略的伯父的感受。
他还在这里呢,让他风烛残年之际,看着儿子们在眼前互殴,这会让他伤心到什么地步啊?
被伯父怒喝,大哥胡南这才松开二哥。
二哥的脸上满是青包。
被打得满脸伤痕的他,落魄极了。
“现在,你终于知道了吧?这个世界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有人看不惯,自然会找你的麻烦。”胡丽丽嘴角上扬,露出对二哥的极大不满。
二嫂见自己当家的人,被这么揍,刚才的嚣张气焰,顿时没了。
“爸!”胡丽丽又转身看向老爸,因为看见伯父眼里噙满泪珠。
她心中不忍。
家里家外,争端的无外乎利益。
虽说大哥比较通情达理一点,但在手镯上,他明显的也是默默支持二哥的做法,揍二哥,是因为他说话太不像话了。
做人可以不要脸,但太不要脸就没意思了。
我并不埋怨大哥对于财产的觊觎。
人嘛,都是趋利的。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我可没有一开口就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去审判别人。
因为正义这种东西,本身就是符合谁的利益,就是谁口中的正义。
“我们走,我们走!”
伯父伤心得很,愤然转身。
胡丽丽的其余几个哥哥,只看着,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
完全地址做个中间人。
但在财产方面,他们自然不会不参言的。
只是自己兄弟打架,他们不想劝诫,也不想掺和。
伯父说要走,这即将天黑,又加上现在天空中下着雪花,这一走出家门将何处安身?
想去找宾馆住,绝对的不可能的。
毕竟这里是农村。
不是城市,随便也能找个地方住下。
现在是有钱也未必能找到住处。
胡丽丽这时候跟着伯父追了出去。
我见胡丽丽走了,也跟着追了出去。
我在追上了胡丽丽之后,对胡丽丽道:“现在这黑灯瞎火的,去什么地方住呢?”
“先去镇子上再说吧。镇上有安生的地方。”胡丽丽叹息道。
听见胡丽丽的话,我不再说什么。
好在胡桃庄距离镇子不远,走了三个小时就到了。
冬天晚上来得特别早,晚上七点的时候,就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好在我们在路上遇见有去镇子的村民,借助这个村民我们才不至于摸黑走路。
到了镇上,我们住进了镇子里唯一一家旅社。
休息之后,我们去外面买了食物回来。
我们三人吃了之后,这才安顿下休息。
第二天一早,昨天联系的那个村民回来了。
我们按照之前约定的价格,将卖房屋的钱给了他之后,就此签订买卖协议。
买了这农家小院,是我出的钱。
胡丽在厂里领的工资回来照顾父亲,和住院花销得差不多了。
见我出钱,伯父很觉得对不起我。
我当时笑了,钱财乃身外之物。
不过我当时对伯父开玩笑说,过年的话,我想带着胡丽丽回我老家,去见见我父亲。
伯父呵呵一笑。
说当然可以,我老爸一个人在家过年真是寂寞。
作为都是老人,自然知道在过春节的时候,需要陪伴。
他倒是不觉得没有闺女陪着过年少了什么,他还有四个儿子。
当时我很想问伯父,未来岳母到底是个什么人啊。竟然有这玉佩……
可话到嘴边,我又咽下去了。
胡丽丽见我跟她父亲聊得很开心,就不想打搅。
我却注意到了胡丽丽的神色。
忙的走过去问她有什么事?
胡丽丽说这屋子需要打整,很多东西都陈旧了,需要翻修一番。
毕方说灶台什么的。
我说这小事一桩,灶台我来弄。
作为一个农村人的孩子。七八岁就学会了城里人十几岁都还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