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青年能在美帝政策没改变前想办法回来,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青年的礼李是两个箱子,两个箱子都很重,看来都装着不少书籍。
刘先生虚扶着青年,王鹏飞提着箱子跟在后面,走出了旅馆。刘先生叫了两辆黄包车,刘先生和青年留学生坐一辆,王鹏飞带着箱子坐另一辆。
一路上王鹏飞打开小地图,时刻注意查看后面有无跟踪的,还好,没有发现异常,平安到了临时落脚点附近。
下了黄包车,结了账,三人又绕了一圈,确定没人跟踪后,才到了油麻地唐楼三楼的临时落脚点。
进了屋,王鹏飞把行李箱放下,打开自己的行李箱,拿了几根银针,消了毒 。对着坐在床边的清瘦青年说:“徐同学,你精神太过紧张,我是医生,先帮你放松一下,你先小睡一会,睡一觉起来,再吃点东西补充一下体力。”
徐同学估计见识过针灸,见了银针也没什么反应,只是点了点头。
王鹏飞让徐同学躺下,先在他额头上按了一会,舒缓了一下他的神经,接着很快几针扎在头部,又在他手上扎了几针,用上一个治愈术。
很快徐同学就睡着了,还发出了轻微的鼾声,刘先生一见,伸出了大拇指,比了个喝彩的嘴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