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他总不能当着病人的面说什么不能碰之类的话,未免也太过无情。
老道士大概看出了槐哥儿的犹豫,压低了声音道:“你放心,杏杏身负大福运,不会有事的。”
槐哥儿一听,忍不住咧嘴笑了下——妹妹果真好厉害!
但他还记得这是在师弟的病榻前,师弟还病着呢,那弯起来的嘴角立马又被抹平了。
杏杏摸完危时宴的额头,从香囊里掏啊掏,掏出几颗裹着油纸的药丸子来。
杏杏从中间扒拉出一颗药丸子来。
那药丸子小小巧巧的,裹着它的油纸上写了个“热”字。
“老道士爷爷,”杏杏剥出那药丸子,放在手心,回过身来举给老道士看,“这是达奚奶奶给杏杏退烧去热的药丸子,你看看,宴哥哥可以吃吗?”
老道士顿了下,接过那药丸子,放在鼻下闻了闻,眼里闪过一抹惊异的神色来。
这用的药材极巧妙,确实是能退热的好方子。
但……老道士心里清楚,危时宴这每年发作四次的发烧,是他自带的霉煞体质导致,并不是什么疾病。
用这药丸子,虽说吃不坏,但也没什么效果。
老道士顿了顿,看向杏杏那满是关切的眼神,最后还是把药丸子还给了杏杏:“这药丸极好,可以试试。”
杏杏便极高兴起来,小手捏着那药丸子,小心翼翼的喂进了危时宴的唇中。
那药丸遇水即化,很快便在危时宴的口中化为了药汁。
危时宴喉咙下意识吞咽了下。
杏杏便高兴极了:“宴哥哥吃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