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
“杀人啦,大家伙快来看啊,陈知行找人要杀我啊。”
贾张氏吓的心肝都哆嗦,扯开嗓子大喊。
声音传遍大院。
住户们纷纷从屋里出来,过来中院看热闹。
“你干啥啊,快把我妈放开。”
秦淮茹大声喊话,程虎压根不搭理。
无奈之下,她只能求援:“一大爷,这人冲进我家,欺负我妈,你得管事啊。”
“傻柱,你快帮忙把这人拉开。”
傻柱本想帮忙,陈知行伸手拦住:“柱哥,这事你甭管。”
“知行,快让这位保卫员住手,这么对待贾张氏,是犯法的。”
“你得阻止他犯错误。”
易中海开口劝说。
“一大爷,我这位同事脾气不好,认定的事必须得干,谁劝打谁。”
“我说话不好使,要不你去试试?”
陈知行一摊手。
易中海顿时语塞。
谁劝打谁,那还说啥了。
他也不想平白无故的挨顿揍啊。
贾张氏使劲扭脖子,想要挣脱程虎的钳制。
“老实点!”
程虎手掌使劲掐住,爆喝一声。
拖着贾张氏跟拖着一头老母猪似的,硬生生把贾张氏拉出家门。
贾张氏一身横肉,感觉脖子都快要被程虎捏断了,疼的呼吸不过来。
扭动的更加厉害。
程虎感觉自己控制不住了。
这老婆子脖子上全是肉,捏不稳。
而且贾张氏使劲扭动,脖子上出了汗,混合油脂。
滑不留手的。
程虎大怒,当着陈知行的面,要是让贾张氏挣脱,他一张脸往哪里搁。
当即,程虎用尽最大力气,掐着贾张氏脖子,把她脑袋拽起来。
另外一只手抬起,狠狠对准贾张氏那张脸抡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
跟炮仗炸开似的。
贾张氏侧着身子倒下,捂着脸嗷嗷大叫。
“给老子别嚎了!”
程虎一脸凶神恶煞,低吼。
贾张氏继续嗷嗷叫。
钻心的疼,根本憋不住。
秦淮茹吓的心肝都在发颤,连连后退了好一段距离。
生怕程虎转头给她来一下子。
“老婆子还挺抗揍。”
程虎一把薅住贾张氏头发,硬生生把贾张氏拽起来,又举起了手掌。
啪的一声,抽在贾张氏脸上:“老子跟你说,别嚎了!”
这一巴掌抽的贾张氏脸上肥肉乱颤,嘴巴鼻子都冒血丝。
贾张氏双手捂着脸,呜呜的哭着。
不敢继续嚎叫了。
过来看热闹的大院众人,全都看懵了。
卧槽,这青年下手真狠啊。
秦淮茹哭哭啼啼的:“一大爷,我妈都快被这人打死了,你得说句话啊。”
“小伙子,你把我们院的贾张氏打成这样,压根没把我们放在眼里啊。”
“你再不撒手,我可得喊人报警了。”
易中海看不下去,觉得程虎做的太过分了。
大院其他人也纷纷开口劝说。
“多大仇啊,要把贾老婶子从屋里拉出来抽嘴巴子。”
“之前我觉得陈知行挺狠,卧槽,这人更狠啊。”
“贾老婆子遇到克星了,这人完全是个莽夫。”
易中海刘海中阎阜贵三人眼神交流,纷纷向前走几步,隐隐把程虎围住。
“爷们,我是这个院的三大爷,跟你唠两句。”
阎阜贵开口质问:“你这事办的有毛病,好端端的跑来我们院打人是啥意思?”
说完话,阎阜贵紧紧盯着程虎,右脚往后挪了挪。
万一程虎动手,他能第一时间跑路。
“我是这个院的二大爷。”
刘海中跟着说道:“你说你一大老爷们,有话好好唠呗,打一个老婆子是啥道理?”
大院众多住户都看着程虎。
要是今天程虎不能说明白,那必须得叫公安过来解决问题。
“我打这个老婆子,自然有我的道理。”
程虎依旧抓着贾张氏的头发不放手,跟拎着一条狗似的:“我是轧钢厂保卫员程虎,和陈知行是队友。”
“今天办完了案子,送知行回来,正好听到有人咒他办案要出事。”
“巢他娘的,咒陈知行出事就是咒我出事,我最忌讳这种话,天王老子来了,我也得抽他嘴巴子。”
“再一个,陈知行是轧钢厂员工,他被人欺负了,我这个保卫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