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姐托着下巴思考着:“那你说,孩子的母亲究竟是地魂还是人魂,如果按照你的说法,她应该是人魂喽,可我又感觉不对劲。”
我说:“仙家都说她没有走,应该是地魂和人魂一起吧!毕竟她执念太深,放不下孩子,再说她本身就是横死的,所以进不去地府很正常。”
“这点我也知道,可是”
“没有可是,嘘”
我对文姐比划了一下手指:“你这样和我说话真的好吗?我可是比你出马还晚呢,有问题找你师父去,我不想探讨。”
我满脸愁容,这些事本来就没有个明确答案,估计得道高僧和深山老道都未必能说明白,文姐还在这纠结,我只能制止了这个话题。
说实话,文姐终于让我体会了师父的难处,曾几何时我也是这样问师父的。
好在我的师父虽然不耐烦,但都回答了我。
我俩边吃边聊着,已经接近了尾声,我正打算去结账。
这时对角坐着一个大姐,起身拦住了我,然后很自然坐在了文姐身边。
大姐大概三十多岁,浓妆艳抹,而且还开过眼角割了双眼皮,看她那张脸几乎都挨过刀子。
估计也是个有钱主,但我并不是很喜欢,因为她给我一种不讲理的感觉。
“妹妹,我听你们唠嗑挺明白的,一看也不是一般人,你们能给我家孩子看看吗?”
正常来说,我有三不看,这个不是仙家定的,但他们非常认可。
第一时间不对不看,第二地点不对不看,第三人不对不看。
可今天喝了两瓶啤酒,迷迷糊糊的也忘了自己的规定,张口对着女人说:“你想给孩子看什么?”
“唉!我就直说吧,由于我们工作原因,这孩子从小就和他姥姥一起长大,上学我们才接到身边,可是我发现孩子不对劲,不止脾气大,甚至还和我们动手。”
我一听,这不是畜生吗,就算父母在不对,也是养育我们的人,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呢,这孩子的做法真是让我无法理解。
然后,我给大姐简单说了几句。
就在我们聊天的时候,那桌子的串已经开始上了,而孩子也在洗手间回来了,她的母亲对着我俩讪笑走了回去,很怕惹怒了那个孩子。
我完全能理解,一个母亲对孩子的感情,毕竟刚刚经历完一场母子的离别,就算在狠的父母,对孩子也会百般疼爱。
不过看对面的孩子这样,我就有些生气。
于是就想结账走人。
“哎,走了我怎么联系你们。”大姐再一次喊住了我们,然后起身对我说:“妹妹,留个电话,等我商量好了,去找你。”
为啥说对我说,而不是文姐。
第一刚才吃饭都是我在一直讲,文姐只是其中插了几句话。
第二就是我这人身上那股劲头,用师父的话说,我天生就是个看事的,我也不知道咋形容,反正好多不认识的人,都会莫名其妙问我,是不是会算卦。
我本来没当回事,看大姐还要上联系方式了,我也打量了一下这个孩子,随后把电话给了她。
之后,结账走人,一顿烧烤俩人花了80多。
说实话,那时候的物价真是便宜,不像现在开个锁都要80块钱。
虽然那时候没多少钱,相对来说压力也小,生活更是简单快乐,过的也算充实。
又过了几天,我在文姐店里吃瓜,文姐递给我一本书,说这是她师父给她的,让我好好看看,或许日后有用。
我想,难道每个出马弟子,师父都会送一本秘籍吗?仔细想想也就想通了,可能这就算是师承吧。
师承自然很重要,但自家老仙儿法门更重要,只要吃透了自家老仙儿的打法,比那些所谓的书籍可有用多了。
我也想看看文姐师父是啥样的路数,于是拿起书,刚看了两页,电话响了。
号码还不认识,接通后才知道,正是吃烧烤的那位大姐。
大姐在电话里和我说,他儿子要跳楼,怎么也拦不住,让我赶紧过去一趟。
我说跳楼你报警啊,你找我有啥用。
大姐说这事不对劲,感觉他儿子好像冲到啥了,只有我能解决。
因为她儿子已经说胡话了,都快拉不住了。
我一听这是又来活了,于是要了地址,拉起文姐,出门直接往她说的地址赶去。
很快到了地方,等我进屋后,就见一个十多岁的小男孩,坐在沙发上,气呼呼地,而且嘴里还在嘟囔着什么话,看我们进来还把身子偏了过去,不再理我们。
这时,大姐又走了过去,半跪在地上,满脸挂满了泪水不住的开导他,像个奴仆一样,那个男孩子也不予理会。
看他那样子,仿佛全世界都欠他的。
随后,他母亲起身,给我们倒了杯果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