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苟坐在丫宝家的椅子上,苍白青年蹲在地上双手捂着脸。
陈丫在四下打量丫宝的家。
为父问你,你叫什么名字?苍白青年抬起头眼睛盯着地面:俺叫郑蛋
陈苟翻了翻白眼内心吐槽“这都什么旧社会要命名字”
从此以后你就叫陈蛋蛋了,听见没?
听见了…
“苍白青年内心苦涩这真是倒霉催的,好端端在家里睡觉,忽然冒出来个精神病人要当俺父亲”
回答俺你叫什么?
陈蛋…鸡蛋咚!
一个毛栗子敲在苍白青年头上,大声点!
苍白青年捂着肿起来的包,一脸哥俩好日了狗的表情:陈蛋蛋
陈丫在旁边差点没憋死!
“神他喵叫陈蛋蛋,应该叫陈爹疯“
咯吱…
丫宝母亲圆圆脸婶子挎着篮子叫屋就看见,陈苟坐着,手里撑着长刀,儿子跪在地上!
吓一跳这咋回事啊狗子?你咋来俺家了,儿子咋回事?跪地上干啥啊!
苍白青年:指了指陈苟,他说他是俺父亲,以后俺叫陈蛋蛋!
好家伙,买菜功夫名字都改好了…
陈苟:婶子前面你不是答应俺来提亲吗?俺来了…
“神他喵答应你了?妄想症吗?”
狗子西街王大夫,治疗癔症还不错,你抽空要么去看看?
陈苟猛的拍了下桌子,面目扭曲左眼斜着的瞳孔密布了红血丝,嘶吼道:婶子你前面已经答应俺了,前两天你还来俺家说,准备嫁给俺,贪图俺的美色。
双手握紧了长刀,轰的一声,木屑四散,桌子被陈苟势大力沉下的劈砍,粉碎成了两半。
骗子你们都该死!丫宝母亲怕刺激到已经疯了的陈苟,对他娘俩不利…
赶紧安抚道:明天,明天俺来你家商量商量婚事!陈苟你今天先回去。
见陈苟冷静下来,陈丫赶紧上去拉住陈苟往外走。
等陈苟被拉走后,苍白青年才道母亲怎么办?
娘你真的要嫁给那个疯子?:嫁什么嫁,俺也疯了不成?
俺看陈苟还行,陈蛋蛋这名怪好听咧…
俺看你也要疯陈蛋蛋,不行咱们明天搬走,丫宝也找不到了…
呜呜呜丫宝母亲跪地上捂着脸痛哭
陈丫你说婶子怎么想的?
“能怎么想好歹得跑路,被精神病人盯上能不怕吗?”
明天婶子会来看你的放心
“左眼斜视警惕的,盯着着来来往往的贫民区行人,生怕有人谋杀陈苟”
陈丫路过地摊买了点菜,萝卜,土豆,粟米,在陈苟的指导下买了一条猪腿,回到西街的窝棚,陈丫去做饭,
陈苟从被子下取出书册打开对比了小人图的挥刀动作,发力角度连贯性。
拿着长刀在大门口比划,看不懂文字也不行,得找个私塾学习一下,文盲也不行就算有秘籍也没有用。
陈丫你要不要去私塾?不去俺去学这干嘛?俺怕你智商太低去私塾补补脑…
滚俺睡觉了!
吃过饭陈苟躺在木板上,意识陷入了混乱
“什么陈苟?我是郑成39岁,
对了我死了?被陈苟杀了?”
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半夜
咔咔咔…咔咔咔…
模模糊糊听见了脚步声在附近徘徊!陈苟一咕噜从床上翻下来,耳朵贴近了地面,抽出了小腿上的屠宰刀。
咔咔咔…
“草泥马是谁大晚上的,在门口徘徊想来谋杀陈苟?”
“嘿嘿嘿别被陈某抓住,屠宰刀好久没阉割了嘿嘿”
咔咔…
陈苟靠近被桌子堵住的大门,左眼珠子在眼角放哨,贴着门缝看见门口站着“一双惨白的赤脚,指甲盖里都是黑泥,咔咔移动时是脚尖走路”
“这是撒玩意?变异阿童木吗?”
小心的推开窗子的一条缝隙,一只没眼白的眼睛和陈苟斜视的左眼对视上了…
屠宰刀瞬间对准了眼珠子刺了进去,
噗呲!
一股漆黑的腐臭液喷在陈苟持刀的手上。
叮腐水+001
啊!一声不似人类的嘶吼震的窝棚都在摇晃,
陈丫披着被子出来:咋了什么东西在叫?
陈苟面部扭曲三瓣嘴唇嘶哑大吼:趴下
轰…
窗子被一只满倒钩的手臂抓碎,木屑四散,半个诡异的头颅伸进了破碎一半的窗子里…
双眼一片眼白,其中瞎了一只,嘴里密密麻麻的獠牙,没有鼻孔,头顶上一个个凸起的脓包,流着墨绿色的液体…
陈丫趴在地上偷偷瞧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