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
比起憎恨杨少坤,我此时此刻好像更加憎恨他。
他说完后,还摇晃了几下脑袋,伸手敲打额头。
我在想啊,这是两个人在里面多兴奋多纵欲呢?
杨少坤对他嬉皮笑脸道:“不好意思,严总,吵到你了,她啊,就喜欢玩她跑我追的游戏,我们不打扰你了,我们进去了。”
接着,我被拽进了房间。
他一把将我抵住在墙壁上,嘴凑到我耳边,威胁恐吓:“再叫一声试试?你要是再不乖乖听话,我现在就叫阿华带人去叶晗的家里,地址南阳大道,桂圆小区。”
我惊恐得瞪大眼睛,他是真的知道叶晗的地址。
叶晗现在怀着身孕,又有流产的风险,绝对不能再受到什么刺激。
我颤抖着唇,哀求:“你别去找她,我不喊了,我不喊了。”
他很满意地拍了拍我的脸颊,接着,目光猥琐油腻的从我脖颈看向双腿,喉咙滚动着:“那我们是继续玩湿身吗?我想看你自己把红酒倒在身上呢。”
我后背紧贴着墙壁。
他突然一把将我抱起来,扔在床上,又拿起吧台上的一瓶红酒递给我,说:“来啊,我喜欢看你自己来。”
他拉了一张椅子坐下来。
我跪坐在床上,捏着红酒,比起前几天言湛让我脱衣服,我现在更觉得屈辱和恶心。
“我得提醒你,我的耐心可不是无限的。”
他的话语里透露出明显的不耐烦,每一个字都像是硬挤出来的。
我握着红酒的手忍不住颤抖着,也做不到将红酒倒在自己身上。
他暴躁出声:“你妈的。”
下一秒,他突然起身跳到床上,直接整个人扑在我身上,瞬间烟酒混合的臭味扑面而来,熏得我呼吸都困难。
他很瘦,皮肤干黄的,整个人没有一点精气神,浑身好像都充满了浊气。
我倒是没被压疼,只是胃里翻滚着,可能是被他恶心到了,也可能刚刚喝了酒,很想吐。
他的手指在我锁骨上轻轻刮动,声音低沉而阴冷:“你老公正在隔壁和女网红翻云覆雨,你就一点也不想报复他吗?还有,如果你再这样磨磨蹭蹭的,那我就不客气了,直接办了你。”
我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顺着脸颊滑落。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屈辱和愤怒。
他用力地擦着我眼泪,怒吼道:“你给老子哭什么?嗯?”
“你这个恶心的东西,滚远些!”
我怒吼着,开始用力推他。
他显然被我激怒到了极点,一把夺过我手中的红酒瓶,毫不犹豫地倾倒在我的身上。红酒的液体顺着我的皮肤缓缓流淌下来,瞬间染红了我的衣裳。
他盯着我看,脸上露出了那种猥琐而癫狂的笑意。
“哈哈,真刺激!所以,宝贝儿,我们开始吧。”
他说完,便开始粗鲁地撕扯我的衣服,在我脖子上啃咬起来。
我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绝望过,更觉得崩溃,因为我的丈夫竟然在隔壁房间跟女人开房,对于我的求救视若无睹。
他对我是多心狠?
我猛地抓起一旁的红酒瓶,咬紧牙关,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向杨少坤的头上砸去。
他痛得大叫一声,迅速从我身上弹起,双手捂住受伤的头部,目光中充满了凶狠与愤怒,直勾勾地盯着我:“你竟敢打我?你活得不耐烦了吗?”
我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抓起一块尖锐的红酒瓶碎片,然后纵身跳下床,手持碎片,直指着他,声音颤抖着:“你让我感到恶心,你简直是个变态!”
他的头部已经淌出了鲜血,顺着手指间的缝隙滴落在床上。
他放下手,瞥了一眼满是血迹的手掌,愤怒到了极点:“你真是在找死!看我不草死你。”
说完,他从床上跳下来几大步向我靠近。
我紧握着手中的碎片,步步后退,直至背部紧贴着那坚硬而冰冷的墙壁。
我歇斯底里地大喊:“你敢碰我,我就杀了你!”
他仿佛听到了世间最滑稽的笑话,放声大笑起来,然后悠然自得地停在我面前几步远的地方,戏谑道:“你杀了我?哼,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胆子。”
我承认,我并不敢杀人。那种恐惧如同冰冷的蛇,紧紧缠绕着我的心脏,让我几乎无法呼吸。然而,在酒精的催化下,我竟然真的鼓起勇气,抬起手中的碎片,朝着他的脖子狠狠地划去。
与其被他肆意侮辱,不如同归于尽。
他肯定没想到我竟然真的会动手,防不胜防下,脖子还真的被我割伤了一条血口。
他痛得眉头紧皱,嘴角抽搐着,下一秒,猛地抓住我的手腕,那力道大得惊人,仿佛要将我的手腕生生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