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径超过半米的主桅杆,当场一分为二,拖着着火的船帆从上方砸了下来。
船上的炮手和其他人见状,顿时慌了神,像下饺子似的,跳进了冰冷的海水里。
这个变故来的极快,另外四艘广船还没反应过来,这艘广船便已化身成了海面上的火炬。
就在此时,岸上的针北望也带着手下锦衣卫赶到了港口。
千马奔腾,震的岸边的海水都起了涟漪。
这动静引得广船上人的注意,广船渐渐动了起来,似要离开的样子。
孙康旺只是朝这边看了一眼,便催促匠人向那些沙船追了过去。
针北望上了码头,看到那动起来的广船,非但没有勒停战马的意思,反而狠狠一夹马腹。
“驾!”
“唏律律”
战马发出一阵嘶鸣,骤然提速。
此时的广船已经和码头拉开了七八米远的距离,战马冲至码头尽头时,竟直接纵身一跃,四蹄凌空,朝最近的一艘广船跳了过去。
“砰!”
近乎一吨重的战马,稳稳的落在广船甲板上,令船身都为之一倾。
甲板上,几个正在扯动风帆的兵卒见状,几乎被惊掉了下巴。
针北望顺势跳下马背,自腰间扯下腰牌,向他们喝道。
“锦衣卫奉旨办差!”
“马上降帆,把船停下来!”
“违令者,杀!”
他话音刚落,几根飞爪自码头射来,牢牢的钉在了船舷上。
接着,便有锦衣卫踩着飞爪的绳索跟了过来。
“铿铿铿”
明晃晃的绣春刀出鞘,在那几名兵卒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架在了他们颈上。
这一切说起来慢,但不过是转眼间的事情。
那几名兵卒感受着脖子上的寒意,下意识的丢掉了控制风帆的缆绳,其中一人,甚至双腿打起了摆子,一股水渍,自他脚下快速蔓延开来。
“别、别、别杀小的,小的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