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忌!”
“阉党之祸,为害朝廷已久,陛下好不容易才收回了魏忠贤的一部分权柄,岂可为了我等再让旧事重演?”
孙承宗勃然大怒,指着冯时兴的鼻子骂道。
“真如你所愿!”
“你那老母病死榻上,你是不孝!”
“发不出赏赐,让朝廷背上骂名,你是不忠!”
“说什么忠孝两难全,老夫看你就是那不忠不孝之徒!”
冯时兴被骂的一屁股瘫倒在地,捂着胸口,面色涨红的喘着粗气,好半天都没再说出一句话来。
温体仁见状,直接打发了一个小吏去东厂请魏忠贤过来议事。
魏忠贤很诧异!
自从朱由校诈尸以来,他就很少再插手政事了,完全没想到,内阁竟然会请他议政!
而且这个提议,还是孙承宗说出来的!
要知道,以前俩人几乎是死对头来着!
当年孙承宗之所以会辞官归乡,就是因为这个!
在一众番子的随从下,他一身皮裘的来到文渊阁。
看着竟然有这么多的官员在场,更是疑惑万分。
朝信王拱手行礼之后,很是客气的看向孙承宗。
“不知孙老让咱家前来,所为何事?”
孙承宗看到他这张老脸就想一鞋底子抽死他,可为了大局,还是强忍着不爽把原由说了一遍。
让自己想法子把户部的存货发卖了,换银子给官员发赏赐?
还是皇爷的意思?
魏忠贤从信王那里讨来了朱由校的书信,看了一眼后,顿时就咧着嘴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
“孙老,咱家还以为是什么难事呢,原来竟是这个!”
“此事倒也容易,给咱家两个时辰。”
“咱家虽然不敢保证全部卖出去,但也能凑出替皇爷发赏的银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