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殿下,你想想咱现在坐的是什么车?”
信王还没搞明白:“火牛车啊”
温体仁:“对呀!火牛,火牛,还怕没有火吗?”
信王顿时恍然:“哎呀!对呀!火牛车头不就有火嘛。”
朱由校这才吩咐鮥瞳将带来的番薯拿到车头烧煤炉处,小心翼翼地烤起来。
很快,很快十几个番薯就烤的喷香喷香的呈了上来。
“鮥瞳,你这烤番薯的手艺见涨啊!竟然没一个被烧焦的。”
“好活,当赏!”
朱由校说着丢了两个给他。
“多谢皇爷恩赏!”
鮥瞳接过欢喜不已,上次见他们几个吃得喷香,他已经馋很久,这回终于的遂心愿。
“魏大伴,孙指挥,你们也尝尝。”
两人接过,欢喜谢恩,也跟着吃得喷香。
信王和温体仁两人则跟比赛似的,那叫一个抢着吃,每人干了三四个烤番薯,吃饱了挺着肚子晒太阳。
此次,直接从天津前往淇县,其实时间还是很宽裕的。
火牛车虽不用休息,但人却会疲累,夜里还是会停下来休息的。
次日午时,一行人来到了河间府献县,期间众人又干了一餐烤番薯。
此时,到献县的急递铺,已有朝中奏折送来。
君臣三人正在聚在一起商议奏折之事,魏忠贤、鮥瞳侍立在侧。
正讨论间,信王忽然面色古怪,双腿加紧。
朱由校眉头微皱,环视众人。
“这是哪里来的味道?这臭呢”
信王当即先发难,指着温体仁道:“温老头,是不是你上了年纪肠胃不好,放屁了?”
温体仁不由老脸一僵:
他还真的忍不住了。
“噗!!!”
直接崩出了一个大响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