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
左飞见状赶紧飞奔过去,将他脸上的血迹和污泥抹去,才认清他的面目。
“啊!陈总旗!”
左飞惊讶之余,赶紧掏出止血药粉帮他涂抹在伤处,然后叫手下将他抬下山岭,自己则继续指挥其余士兵收尾。
维也纳东南面堡垒之上,城卫军们听到隆隆的炮声时,兴奋不已。
防卫队长伯尔特激动道:“库德利斯大人正在炮轰敌军,相信很快就会传来捷报!”
然而,他身边正在用望远镜观察战况的蒂利伯爵面色阴沉。
闻言不由怒喝:“住口!”
伯尔特吓得不敢吭声,也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话了。
却见蒂利伯爵黑着脸:“库德利斯这个废物,一个伏击战都打不好!”
“前军已败退,速将城内防卫重心向东移动,把重火炮全给我调到这边来!”
“火枪队全部上城墙,准备三段式轮射杀敌!”
“遵令!”
手下将领立刻纷纷去调兵。
另一边,大明雇佣军的反伏击战已经结束。
这简直是一边倒的收割,维也纳士兵的尸体漫山遍野躺了一地。
但信王脸上却没有一丝胜利的喜悦。
他看着自己的亲卫队长,浑身是血的躺在担架上昏迷不醒,不禁怒火攻心,气血逆流,双眼通红。
李定国上前道:“王爷,掌医来了!”
只见负责为雇佣军提供医疗服务的掌医,领着两名医娘走了过来:“参见王爷。”
信王:“少废话,快给他看看!”
“是,王爷。”掌医当即蹲下为陈剑检查伤势。
信王急不可待问道:“伤势如何?”
掌医很快回道:“回王爷,陈总旗身体健硕,虽然身受重伤,但并未伤及要害,只是一时失血过多昏厥过去。”
“只要好好调理一番,多则半年,少则三月,便可再次上阵杀敌。”
信王一挥手:“抬下好好医治。”
掌医:“下官遵命!”
待他们抬着陈剑离开后,信王再次下令。
“传令下去,全军即刻补充弹药,稍作休整,准备攻城!”
李定国:“末将遵命。”
命令传下去,大军又忙碌起来。
瓦尔德斯见状顿时大急,立马跑到信王面前大喊。
“信王殿下,万万不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