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那件性感的睡裙走来走去,楚伯承很难不怀疑她是故意的。
血气上涌,楚伯承摸了摸鼻子,指腹顿时沾上一丝很浅的血迹。
他眼皮跳了几下,随后咬牙道:“姜止,你穿的这是什么,去换一件。”
姜止站在他面前,轻轻一笑,“怎么,我穿件凉快的衣服还惹到你了。哦,我知道了,阿哥你是不是挺久没有过女人了,血气方刚的年纪,啧啧,要不要我帮你把阿喜小姐叫过来。”
“姜止,你闭嘴,把衣服换了。”楚伯承这下能确定,姜止就是故意的。
她估计是在报复今天她推他的事情,故意惹火不灭。
这个满肚子坏水的死妮子,他腿能不能好另说,如果能康复,怕是在康复之前,他就要被她给气死了。
天生克他来的。
姜止不换,她道:“我只有两件睡裙换着穿,那件旧的被我扔了,新的洗了,你让我拿什么换。你非不让我穿这件,我只能裸了。”
说完,姜止侧躺在床上,被子也不盖,就这么看着楚伯承。
楚伯承无意间瞥到不该看到的弧度,他浑身燥热得厉害。
姜止哟了一声,“阿哥,你没事吧。”
“没事!”楚伯承咬着牙道。
“没事的话,我就先睡了,你也早点儿睡,晚安。”姜止笑的很坏。
但乖软的模样,莫名让人生不起来气。
最起码,楚伯承没了脾气。
他再次强调,让姜止换一件。
姜止不听,很快睡下。
楚伯承度过了一个难眠,又极其寂寞的一晚。
就像一个独自行走在沙漠,干渴不已的旅人,水明明就在旁边,却只能忍耐。
半夜,姜止睡得香甜。
楚伯承叫了守夜的人扶他,他又去卫生间,冲了个凉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