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姜止,我改天再来你这里。”
她觉得,阿哥应该跟姜止有话说。
夹在中间,她会很难做,故而先离开了。
姜止放下毛线,起身道:“桑妈,麻烦您把饭菜端到我房间,我就不下来吃了。”
桑妈为难地看了楚伯承一眼。
楚伯承这时却从怀里抽出一封信,递到姜止面前,“李锦一寄过来的信,要看吗?”
瞳孔微缩,姜止急不可耐把信夺过拆开。
里面是李锦一写给她的话。
大概内容就是,他已经到了地方,和熟人汇合。
目前很安全,让她不要担心他。
姜止稍稍松了口气。
她小心翼翼把信折好,轻轻拿在手里。
楚伯承道:“之前你惦记姜淮的婚事,这两天我让胡副官去办了,胡副官给姜淮谋了一个好职位。姜淮名义上又是督军府的表少爷,娶个书香世家或者商贾名流家的千金小姐,绰绰有余。他的相亲宴,由伯宁的母亲负责操办,你也出席,帮姜淮掌一掌眼。”
姜止嗯了声,“多谢。”
“这几天是不是没睡好?”楚伯承走近。
他抬手,想去摸她的脸。
姜止反应很大,快速后退一步,“还好。”
楚伯承静静望着她倔强冷漠的脸,哑声问:“姜止,我们这样,还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你不让我走,那就一辈子这样耗着。”
“嗯,一辈子耗着,似乎也挺不错。”楚伯承淡淡一笑。
也算是一辈子相守的承诺了。
姜止别开视线,转身上了楼。
她拿着李锦一寄给她的信,看了一遍又一遍。
五日后,姜淮的相亲宴如期举行。
因为看重姜止,楚伯承爱屋及乌,把相亲宴办的很隆重。
但没人知道这是楚伯承为了姜止,专门替姜淮办的。
一些名流小姐们,为了能结上这段姻亲,殷勤巴结着楚伯宁的母亲方姨太。
而另一些,则围着冯怜怜,各种讨好。
姜止坐在不起眼的角落,静静发着呆。
楚伯宁走到她面前,“我知道你想李锦一,但姜淮好歹也是你弟弟,他婚姻大事,你这个当阿姐的可不能含糊。”
姜止回过神,抬手接过楚伯宁递来的蛋糕,勉强笑了笑,“我知道。”
“那你先吃点儿东西,我去帮我姆妈招待下客人。”
“好。”
楚伯宁离开,只剩下姜止自己。
这时,两个穿着珠光宝气的年轻姑娘,突然并肩走在姜止不远处坐下。
她们偷偷瞄了姜止几眼,眼里溢出几分明晃晃的嘲笑。
“她就是少帅的表妹,叫姜止的那个。”
“原来就是她啊,怪不得少帅宁愿忍受流言蜚语,也要把她带进督军府,果真长了一副狐媚子相。”
“听说还带了一个孩子进来,也不知道跟哪个野男人生的,少帅真是被美色冲昏了头。”
这些不中听的话,姜止都听到了。
今天是姜淮的好日子,没有触及底线,姜止懒得计较。
谁知,她的无视,却被当成了懦弱。
那两个姑娘的话,却越来越过分。
“听说姜止她的亲生母亲是姨太太,现在当姨太太的,有几个正经女人,要么出身青楼烟花之地,要么就是戏子出身,狐媚功夫了得,最擅长迷惑男人心智。”
“你说的太对了,我看这个姜止就是随了她母亲。”
姜止慢慢抬眸,阴冷的眼神死死盯着她们。
白裙女人缩了缩脖子,弱弱地对姜止冷哼一声。
黑裙女人也别开视线。
姜止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拿着蛋糕,走到她们面前。
她没有犹豫,左手的酒,泼了白裙女人一脸。
右手的蛋糕,直接拍在黑裙女人的脸上。
两声尖锐的叫声,在音乐悠扬的宴会大厅,显得格外刺耳。
方姨太走过来,问发生什么事。
黑裙女人擦了擦脸上的奶油,哭诉道:“方姨,这个姜止太没礼貌了,我和朋友好好说着话,她突然走过来,拿酒水和蛋糕弄脏我们的脸。”
白裙女人附和道:“是啊,方姨,虽说姜小姐身份贵重,可也不能这样对待客人吧。”
很多人围过来。
姜淮破开人群,走到姜止面前,小声问道:“阿姐,怎么了?”
楚伯宁也蹙着眉走过去,站在姜止旁边,她道:“姜止不会无缘无故欺负人,一定是你们先惹她。”
黑裙女人没想到姜淮和楚伯宁都过来替姜止撑腰。
之前冯怜怜也没有告诉她,姜止同姜淮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