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可以让孩子们带回家。
楚伯宁眼里都是笑意,“我替孩子们谢谢你。”
“谢来谢去的,实在太见外了,楚叶两家父辈都认识,我们也算是朋友。”
“对,是朋友。”
相较于叶成雷,楚伯宁觉得叶成海真是个不错的人。
十分钟后,楚伯宁被叶成海送回督军府。
楚伯宁直奔姜止的院子,兴冲冲和姜止分享好消息,“叶家二公子明日会运来一批桌椅,虽然是旧的,但从正规学校里换下来的,肯定不会差。”
姜止递给楚伯宁一杯温热的牛乳,“你不是和叶家大公子走得近吗?”
指尖挠了挠脸颊,楚伯宁模棱两可道:“事情说起来比较复杂,反正我和叶成雷是不可能了。”
“叶成海呢?”姜止问道,“听说那位叶家二公子一表人才。”
楚伯宁刚喝了一口牛乳,险些喷出来,“我好歹和叶成雷有过一段,刚和叶成雷说清楚,再和他弟弟一起,那样显得我好渣。”
姜止轻笑,“你所谓的和叶成雷有过一段,不过是出去吃了几次饭而已。你年纪也不小了,该考虑一下人生大事了。”
“算了。”楚伯宁捧着杯子叹气,“这两年自己一个人也习惯了,其实想想,如果不结婚反倒还自由些。”
姜止想到自己和楚伯承。
其实这些日子她在楚伯承身边,仍是没有安全感。
那是没有名分所带来的不安。
但仔细一想,没名分,也是没束缚。
如果哪天她和楚伯承又出了问题,她还可以全身而退。
姜止应和道:“是啊。”
“我看你也不要跟阿哥结婚。”楚伯宁道,“我总觉得我阿爸常常有给阿哥物色妻子的想法,万一阿哥顶不住阿爸的压力,娶了别的女人,那你岂不成了妾室了。”
“楚伯宁,如果你闲的,我亲自给你找几个相亲对象,尽快把你嫁出去。”
楚伯承不咸不淡的声音,随着门被推开的一瞬间,穿进楚伯宁的耳朵里。
楚伯宁脊背紧绷,机械偏过头,笑得比哭还难看,“阿哥,你怎么回来了?”
“我要是不回来,还不知道你在教坏姜止。”楚伯承视线凌厉。
楚伯宁害怕的同时,忍不住撇了撇嘴,她嘟囔道:“什么叫我教坏姜止,我现在任何事情都是在朝姜止看齐的。”
不想结婚也是受了姜止的熏陶。
谁说姑娘家就非得嫁人呢?
还要伺候臭男人,还要给臭男人生孩子。
多麻烦!
楚伯承眯了眯眸子,“你说什么?”
楚伯宁咽了咽口水,挪动着脚步躲到姜止身后。
姜止没好气看了楚伯承一眼。
这几日,楚伯承走火入魔一样,在床上折腾得厉害。
姜止很疑惑。
明明她都把那本小书扔了,怎么楚伯承还是
她每晚都累得够呛。
每次让楚伯承收敛一些,楚伯承都是嘴上应承,行动上却不含糊。
故而这几天姜止不给楚伯承好脸色看。
姜止牵着楚伯宁的手,瞪了楚伯承一眼。
两人姐俩好,上了楼,都不搭理楚伯承。
楚伯承:“”
傍晚,楚伯承回来,晚上他没乱来,抱着姜止就睡下了。
姜止做了噩梦。
梦到李锦一出事。
她半夜哭醒了。
楚伯承捻亮灯,把姜止抱进怀里,问她怎么了。
姜止抽噎了一声,“我梦到锦一出事了。”
“又乱想了。”楚伯承道,“前几日胡副官刚带信回来,说一切平安,你是不是忘了?”
他拿帕子擦了擦姜止眼角的泪。
随后从旁边抽屉里,将胡副官送来的信打开,递给姜止看。
姜止看了好几遍,心里的慌乱才稍稍被抚平。
楚伯承虽然心里泛酸,但也无可奈何。
两年的陪伴,即便姜止对李锦一没有男女之情,但李锦一在姜止心里的位置却是无可取代的。
他明白。
姜止抱着信,翻来覆去睡不着。
楚伯承起身站在床边,示意姜止站过来。
姜止不解,“做什么?”
“我背你。”楚伯承回头。
“为什么背我?”
“想背。”
姜止手里攥着信,爬到楚伯承的背上。
楚伯承是典型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
他背部很宽阔,让人很有安全感。
姜止趴在他背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楚伯承轻轻晃着,直到姜止睡熟,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