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热水,姜止一丝不挂坐进去,背对着他。
他拿起毛巾,撩开她的头发,擦拭着她的脊背,“头发长了,就这样留着,挺好看。”
“那我长发好看还是短发好看?”
“都好看。”
姜止撩着水,溅起的水花不小心打湿了楚伯承的衬衫。
腹间黏湿,楚伯承盯着姜止白皙如玉的肌肤,喉间发紧。
刚想碰一碰她,姜止突然回头,“继续擦,怎么不擦了?”
楚伯承顿了顿,失笑,“我是来给你擦背的吗?”
“”那你出去。”
“一起洗。”楚伯承知道姜止心里还别扭着,怎么都不愿意走。
期间他动手动脚的,姜止没有拒绝,反而搂紧他的脖子。
楚伯承在浴室要了一次。
又回房要了好几次。
姜止很配合。
结束后,楚伯承清理干净‘战场’,又抱着姜止洗了澡后,才跟姜止一起睡下。
他知道,姜止这是担忧他,也舍不得他。
可在大事上,由不得他儿女情长。
龙齐很难对付,如果姜止在洛川城被龙齐盯上,他会分心,不如忍痛将姜止暂时送到安全的地方。
等一切尘埃落定,再接她回来。
这几日,楚伯承尽量白天就把所有的事忙完,晚上的应酬,能推掉的他几乎全推了,推不掉他就让姜淮代他去。
总之他要在姜止去文城之前,多陪陪她。
离开的前一晚,楚伯承亲自给姜止收拾行李。
他对姜止很细心,该备好的东西,已经吩咐文城那边的人安排好了,故而行李很轻便。
姜止道:“我去文城的事,还没跟姜淮和伯宁说。”
“你去文城,越少人知道越好。”楚伯承抱起姜止,“所有的事我都安排好,你别操心了,今晚多卖些力气。”
他把姜止按在床上。
一直折腾到凌晨一点多,姜止才疲惫睡下。
楚伯承消耗不小,也有些疲惫,但是想到明天早上姜止就要走,一走就要走两三个月,他实在有些睡不着。
他看着姜止一直到天亮。
凌晨五点,楚伯承把姜止叫醒,他慢慢把姜止抱起来,低声道:“起床穿衣服了,车已经在外面等着。”
姜止嗓音溢出绵长的哼唧声,眨了眨眼又睡下了。
不怪她起不来,实在是昨晚太累了。
楚伯承也舍不得再叫她起来,干脆直接动手给她穿。
其实昨晚他本来是想克制一些的,可姜止却勾着他不放。
当时他让她松开,她非不松,说要预支他未来几个月的公粮。
楚伯承没忍住。
结果可想而知,姜止体力跟不上,早上起不来。
她想玩偶似的,被楚伯承翻来翻去,穿衣服洗漱。
等到坐上车,姜止才勉强醒过来,她迷糊地看着车顶,“到哪了?”
她身上披着楚伯承的军大衣,很厚重,有他身上的皂角香味。
楚伯承连人带衣服,把她搂在怀里,“刚出城,再睡会儿,还早着。”
“嗯。”姜止躺在楚伯承腿上,又慢慢睡过去。
楚伯承抚摸着她的发丝,怎么看也看不够。
两个小时后,接应的车过来。
姜止已经醒了。
楚伯承一手提着行李,一手牵着她,把她送上车。
开车的男人道:“承哥,你放心,我会把嫂子安全送到文城。”
来接应姜止的,是一个约莫二十三四年岁的男人。
男人叫温亮。
曾经和楚伯承是同一个战场的战友,两人是过命的交情。
楚伯承点了点头,他手透过车窗伸进去,揉了揉姜止的头,“小团圆有桑妈照顾着,你不用担心,到了那边好好吃饭,好好睡觉,想我了就给我发电报。”
“知道了。”
“天越来越暖和,不要贪凉,如果要出去买东西,不要自己一个人去,让温亮陪你一起。”楚伯承不厌其烦地嘱咐着。
在前面开车的温亮,一脸嫌弃,“承哥,刚认识你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是个哑巴,原来你还有这副面孔。”
跟之前那个惜字如金、少言寡语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恐怖!
楚伯承没好气瞥了他一眼。
温亮抬手,在嘴边做了一个划拉链的手势,表示自己已经闭嘴了。
姜止攥着楚伯承的袖子,“我什么时候能回来?”
“至少两个月。”楚伯承心里有些发堵。
自打熬过那两年,把姜止接回督军府后,他从没跟姜止分开过这么久。
姜止眉心皱着,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