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向后厨小门口点点头。
余斌往后厨钻去。
余大炮两口子在处理食材,余朝朝在小床上补觉。
“爸妈……”
“嘘,轻声些。”
哼哼哼,不就是睡觉,谁不能睡似的。
余斌特烦人的绕路从小床边走过,他贱兮兮的手露出,余大炮的冷哼声即出,他条件反射收回。
“嘻嘻嘻,爸妈!”
“不在家陪着芸香,你出来干嘛?谁在家看着?”
“我大舅子的二儿子小学入学要摆酒,她们安家的习俗是得请姑姑回去操办,我大妗子早上来家里一趟把芸香带走了。”
余斌不乐意去安家。
安父订婚那年就没了,唯一的长辈安母没有人样,无理都要辩三分;
小舅子类比他最讨厌的二叔,是个只想占好处的无赖;
大舅子靠着安父打点,半吊子学识也能当上小干部,从而造就出一副老子特能耐、老子天下第一、听老子发话的姿态。
余大炮摸了摸耳后想抽烟,“你给芸香塞了多少钱?”
她们安家的习俗?多少年来从没听说过。
一定是那见钱眼开的安母准备的把戏。
余斌不高兴的撇撇嘴,“我又不是那四六不分的人,给了五百!”
五百!
他的心在滴血。
媳妇儿送走了,钱给了,再指望他捧着笑脸上门那是一点都不甘心。
所以,他不去。
在家里待着无聊就想跑市里铺子看看。
这才发现比起上次来大有不同,生意红火,财源广进。
梁大妹脸上能拧出墨水,“五百!这么有钱,你给五千啊!”
花给儿媳妇娘家那些只进不出的人,她万分不乐意。
梁大妹勒令道:“你回去必须上交三万块,买这铺子的债你有份,不然,将来我全留给你大姐!反正她婆家那边穷,正好有了地方也能搬过来安家!”
“回家再说。”
余斌缩缩脖子。
他想赖账不给。
但,大姐婆家是真的穷,没准就如他妈所希望的搬过来,分走他儿子的财产。
余朝朝:“……”再怎么说上面写的也是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