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他却不讨厌这种感觉:
原来她对他,多少也是有些依赖的。
没有放开乔安儿的怀抱,他方才读到她说痛,遂扶着她肩膀,轻声问,“哪里痛?”
乔安儿看着他眼底内敛克制却实打实流露出的关心,不禁微笑,再次用那甜到有几分发腻的声音娇滴滴道,
“刚刚摔地上,哪儿哪儿都疼,这会儿有夫君心疼,已经不那么痛痛了。”
池渊再次身体一僵。
在场众人的沉默震耳欲聋!
没眼看!根本没眼看!
这对新婚夫妻也太恩爱了吧?
都说新婚燕尔如胶似漆,现在他们知道是怎么个粘糊劲儿了!
乔安儿并没理会,只是这一次没有腻歪太久,她一手指着池焰,眼里却只有池渊,轻声道,“还好夫君来得及时,二弟刚刚约莫酒气上涌狂性大发,扬言要杀了我呢,你说说,这大喜日子的他是不是胡闹?”
池渊闻言,朝池焰看了一眼。
那眸光深邃,竟是让池焰心头一凛,不敢再造次,于是抱拳道,
“大哥息怒,今日……是做弟弟的不是。”
池渊没有讲话,他就那样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明明没有讲话,但却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让在场众人大气都不敢喘。
人们纷纷忍不住想:
这便是侯府的长公子池渊。
那个当年曾经名满京城惊才艳绝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