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
她心下对池渊的担心,却并没有因为将内心的想法说出来,而有半分的缓解。
紫苏却没有想那么多,只高兴道:“反正奴婢觉得都是好事。”
乔安儿神色担忧,没有说话。
紫苏想着要逗她开心,担心她忧思过度,若是又患上了癔症,那可就不好了。
于是她问乔安儿:“长夫人,您真的好啦?那您还记得奴婢是谁吗?之前您可是说奴婢像是一个白面馒头,应该适合去做什么幼儿园老师呢。”
乔安儿收回目光,果真被她的情绪感染,一下子敲了紫苏一记爆栗:“你当我是傻了吗?发面馒头,我可是记着的。”
紫苏见状,摸着自己的脑门,一点不高兴都没有,甚至还喜笑颜开的。
她说:“奴婢这不是为长夫人康复而感到高兴吗!”
乔安儿也忍不住笑了笑,说道:“走吧,我们先回家去。”
紫苏连忙跟上,两人调转了步子,重新回去了侯府。
“老夫人这段时日可是没有少让我吃苦,她既然敢这样搞我,我若是不回敬她一尺,她还真以为哦是面团,任人揉捏呢?”
乔安儿沉声说道。
见长夫人重新变成了那个足智多谋的长夫人,紫苏高兴得很。
她兴致勃勃地问长夫人:“长夫人有什么妙招?”
乔安儿瞥了她一眼说:“你问那么多干什么?小孩子可不能做坏事情。”
紫苏不服气道:“奴婢早就不是小孩子了呢!”